张俏点头。
韩老爷子看向村民,“走吧!赶紧带路,我先去看看,路上你跟我说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村民连忙往外走,“好的,国公爷。”
出了这样的事情,不管是张俏,还是顾谦,或者是韩老爷子,他们任何一个人来处理都是妥当的。
他们处理的结果,不会有人有异议。
路上,村民告诉韩老爷子,有人闹事闹到张牧家去了,说是看到张牧娘跟唐礼拉拉扯扯的,两个人暧昧不清。
那些人说张牧娘不守妇道,还说要把他赶出村去。
韩老爷子对张牧娘和唐礼的印象挺好,两个人都是规规矩矩的,而且一个是寡妇,一个是罗敷,就算他们两个凑成一对,韩老爷子也觉得很合适。
现在,他们被人这般坏了名声。
韩老爷子有些生气。
因为,在韩老爷子看来,这两个人都不会办这种事情,就算两个人情投意合,也不会在没有名分的时候做出格的事。
“是谁说他们两个暧昧的?这是抓了一个县城,还是散布的谣言?”
韩老爷子犀利的问出问题点。
“他们看到唐礼去了张牧家,就带人去围了起来,结果张牧不在家里,就张牧娘和唐礼在屋里面。
那些人看到他们两个人独处一室,说话就特别的难听,说他们早就已经暧昧不清,拉拉扯扯,眉来眼去。”
村民如实的应道。
韩老爷子冷哼一声,他虽然不知道张牧家在哪里,但他耳力特别好。
听着嘈杂的地方,直接运着轻功往那地方去,一下子就把村民甩在了后面。
张牧家被村民围得团团转,几个老妇人带节奏的指着张牧娘骂道:“你们看呢,这寡妇还真的是不知羞耻,明明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他还把男人叫到了自己家里。
如果说他们两个人之间没什么,谁会相信呢?
而且张牧也不在家里,他有什么事不能在外面说,不能等张牧回来再说,偏偏要两个人单独的相处。”
“哼!平时一副清高的样子,想不到也就是这么一个货色。哎呦喂……”
那妇人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脸一下子就肿了。
唐礼愤愤的瞪着那妇人,“我本来是不打女人的,尤其是老年人。但是你为老不尊,我也就不把你当女人看了。
我唐礼和张嫂子清清白白的,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你们在这里乱喷粪,把这里弄得臭烘烘的,我可忍不了。
你可以骂我,可以说我,我是男人,我皮厚肉燥的,不怕被人指点。
可你这样对付一个女人家,这会不会太过分了。大家都知道女人的名声特别重要,你这是要把人家往死里逼呀。
张嫂子守寡多年,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张牧拉扯大,她是什么样子的人,城里的人都清楚。
可不是你们几个老家伙在这里乱说一通,大家就能相信的。你们不就是记恨上次在河边的事情吗,可那明明就是你们的错,现在来报复,你们就不怕县主把你们赶出大兴县吗?”
没错!
这次带头的几个人,还是上次在河边的几个老妇女,他们可是憋着一肚子的坏水,忍到这个时候,才逮着机会想要报复张牧娘。我看书k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