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关上时,花掌事叹了口气,“也不知今年会不会又有姑娘魔怔了。”
此生提步要跟上,感知到什么,便停了下来。
“莫恂,回来了。”
“咦咦咦,大人怎么知道了?!”
灵溪:我是真的没用,不是假的。
“幕府的罪业深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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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莫恂在院子的假山旁,样子疲劳许多,眼里却透着喜悦。
“我的此生来了,过几日是乞巧节,也是此生生辰,今年爹爹给此生办个顶好的家宴。前些年,在祖母家可受苦了,以后都不会了。”
“无碍的,都可,只是父亲可将母亲的事情说与我听了吗?”
此生的记忆里,从未出现过母亲,父亲,祖母也是只字未提,灵溪记录却是简单至极。
慕清,戏女,生一女,卒。
莫恂一怔,嘴角却翘起。
“此生想母亲了,我们的此生马上也是有娘的孩子了。”
“大人,据说莫恂妻子早已死亡,不知何时居然居然要娶后妈了?!人人都说莫恂痴情,瞧着模样,高兴坏了!”
“寻常娶妻,本就正常。”
“可是后母?”
“胡话!爹爹此生只爱一人。”
此生看着莫恂喜悦模样,有些不忍。
“我想见见可行?”
此生瞧着冷漠,叫这莫恂有些担忧,莫不是不喜母亲。
“你娘他也是有苦才这般不见你,这不,到乞巧节那天就可以见面的。”
“那便乞巧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