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黑,房间很热。
一切开始的很突然,却又那么顺其自然。
夏梨被折腾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厉北川才算发放过她,带她洗了澡。
再躺到床上,夏梨只觉得浑身发酸发痛。
朦朦胧胧间,夏梨用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问:“你不是……生病了吗?”
厉北川一只大手把她揽进怀里:“谁说我生病了?我很正常,你不是感受过了吗?”
夏梨:“……”
那何止是正常啊?
夏梨调整了一下睡姿说:“可是,你那天……只亲了一下我的额头。”
“那是因为……爱惜你。那种事,想要结婚当晚做。”
“那你今天为什么……”
厉北川哼笑了声,没有说话,只是把夏梨抱得更紧了。
他今晚要是不做,夏梨怕是真要把他安排到手术台上了。
这谁能忍?
……
因为上半夜太累,下半夜夏梨完全睡熟了。
等她睁开眼睛醒过来,想起昨晚的事情,脸颊的热度慢慢上来。
她羞涩地拉紧了被子,想把自己的脸盖住,却发现旁边根本没有人躺着。
夏梨愣了下,转头去看,果然枕头旁边空空如也。
厉北川呢?洗澡去了吗?
夏梨坐起来,并没有听到卫生间里有任何声音。
夏梨莫名有些生气。
做了那种事情,厉北川第二天直接就消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