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气的瓜子脸也更宽了一些,多了一丝劳动苦力的生活棱角,这就算是与秦树共度春晓的苏晚笑站在这怕也是认不出来了。
“师父。你这也太厉害了。”秦树惊喜万分,他不知道郭文白的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这简直就是个大宝藏。
“哼哼,小露一手而已。记住了,这变脸术不怕水,不怕摔,就怕血,一定不能让血沾了你的脸,不然就像雪球遇上了热火,立马烟消云散,恢复原样。”郭文白十分认真的交代道。
“嘿嘿,师父您这段话还挺押韵,跟福睿斯代一样。”
“啥?”
“就是说唱。”
“滚!”
一天疲惫。
……
长途跋涉,终于到了黄家村。
绵延的苍云江在村边不远处虎啸龙吟,奔腾而走。
可黄家村就像是熟视无睹的聋子一样,该怎么安静还是怎么安静。
秦树独自一人,穿一身破布烂裳,赤脚走进村子:“师父也是真是的,走就走吧,还非得给我弄这一身。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这真能有用吗?”
这村子与江南小村截然不同。
不少年轻力壮的男女都在村子里没有外出打工。
但都默不作声的在自家门口,或是打渔网,或是摆弄农具,或是编制蓑衣,时不时有的声响仅限于鸡鸣狗吠,说安静,却更有一丝诡异。
大家对于秦树这个突如其来的陌生人都显得十分戒备,甚至有的老人还特意护住自己的小孩,好像秦树是来拐卖孩子的人贩子。
“这村子里的人戒备心够强的,难不成大白天的还怕闹鬼不成?”秦树看在眼里,心里疑惑的很。
“哪来的霍霍?蒙着头就往我们村里钻,这没钱,没有吃的,更没有婆姨,滚。”忽然从道路两旁冲出几个年轻人,带头那人举起手中锄头就砸在秦树脚跟前。
秦树抬头看去:几人长相相似,嘴唇都出奇的干裂了,眼神中透着怒火,好像才见面就像世仇一样。
“干哥,跟他废话这么多作甚,反正不是咱们村的人,赶出去拉倒。”一人与带头那人说道。
带头的干哥随即点头,提起锄头就要打秦树。
秦树灵机一动,立马喊道:“干哥,别打,我是黄林啊!”
听文白师父描述,黄林如果一直没有离家出走,那年龄与这群人相仿,所以秦树猜测他们一定认识或许还很熟悉。
果然。
几人一愣。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
带头的黄干挥起的锄头也落了下来。
“干哥,他说他是黄林?”
“黄林都走了快十年了,真能回来了?四叔找了他这么些年。”
“都别吵吵!”黄干挥手让他们安静,自己走上前去,凑到秦树跟前好一阵仔细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