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头也太不要脸了吧?为了拉拢秦树,竟然把亲戚小孩撮合给秦树?”吕平凹趴在窗户口,义愤填膺道。
“搞得谁家没有女孩一样。”老王不服道。
“你那女儿丑的跟如花一样,算了吧。”李一隆翻翻白眼,琢磨半天与会长说道:“会长,咱们不用点手段恐怕是不行二楼,你瞧瞧秦树和严复这关系。”
吕平凹从窗户高处把脑袋缩了回来,想了想,点点头:“走,回办公室好好商量商量,咱中医协会小初六段的天才,可不能就这么流进了华恩西医。”
严复隐约听到窗外有人说话,投去目光却又没看到人影。
秦树见有空隙,立马换个话题:“院长,有件事我必须得跟你交个底,跟关阿姨的病情有关。”
“怎么?”严复立马紧张了起来,回头看向秦树。
“您也知道骨癌不是一般的小病小痛,关阿姨虽然现在是大病初愈之兆,但体内毒素也就是医学上说的癌细胞还是存于体内的。”秦树变着法说实话。
严复一下傻了:“还会复发?!”
“您别急,虽说没有根治,但一个月之内必然不会发作,而要根治则需要一位药。”秦树竖起一根手指故弄玄虚。
“哦?能根治?”严复立马来了精神。
“当然,不然我不就是骗子了吗?只要一个月我能找到那药,就能彻底治好阿姨的病。”秦树说道。
“什么药?”
“秘方,不外说,我想要请一个月假。”秦树抛出正题,他要跟文白师父外出历练一个月。
这病好不容易好了,关阿姨终于成了正常人这种情况下,严复如何能接受回道原来的状态?他想也没想的答应了:
“如果你阿姨再次复发,对她还是对我或是对整个严家都是不可逆的打击但是秦树我相信你,你说一个月那就一定能在一个月后根治我老婆的病。我会对她保密,也会为你找个学习外出的理由,这一个月的假我准了。”
“谢谢院长!”
“该说谢谢的是我!”严复自然的握住秦树的双手,紧紧握住,虽然没有再说多的话,但秦树能够感觉到对方发自内心的感谢与奢求。
生而为人。
贵如严复,薄如张伟,谁又能在自己的命运中一帆风顺呢?
秦树离开了严家,松了一口气,这一个坎暂告一段落:呼,实力不够,运气来凑!我本来想为张伟报仇,没曾想差点把自己搭进去。系统大半失灵,我就成了这般境界?看来此行历练,我真该好好磨一磨自己了。
下定决心不再让自己陷入这般困境的秦树,拿出手机与孙妮等人发了信息,简单编了个去向便关了手机,去指定地点与文白师父见面。
信心满满,心怀大志的秦树走没几步忽然顿住身子,双手叉腰,满脸疑惑的望着头顶蓝天:“不对啊!老头子也没跟我说在哪见面啊,我靠!”
“骨癌,中医,秦树。”
三个关键词在短时间内风靡清西省医疗界,甚至在国内医坛都引起了不小的振动。
甚至有专家公开质疑,向严复发出了会见邀请:无非还是要给关阿姨做体检,一探究竟。
心中有数的严复自然不会上钩,一言蔽之:大病初愈,日后再说。
此时便暂时搁浅,但水下暗流涌动,迸发也是迟早的事情,更何况还有不轨之心的人在下面不断的推波助澜。
然而,这一切都与此时的秦树暂时断了联系。
“昨日还是万众瞩目,热闹非凡今天便是这田野乡村,老牛烈日,师父我总有一种穿梭于古与今的时间旅行错觉。”秦树走在文白老头身旁,嘴叼狗尾巴草,笑着说道。
郭文白大日头的天依旧坚持自己的风格,一身蓑衣,一根竹杖,一双草鞋,只是眉头皱的比以往要深邃一些:“出入烟火,却一身清气步入山林,便不再想那世俗。这才是你我这样的人该有的觉悟。”
“那我们是什么样的人?”秦树不懂。
郭文白特意停下脚步,盯着他看了几秒:“总有一天你会懂我们是什么样的人,现在可以尝试着先体会一下我的轻松。”
说完,郭文白把草鞋脱下来扔给了秦树。
秦树感觉挺牛比的,便把脚下的运动鞋脱了下来,与郭文白对调了一下。
只见郭文白不动声响的穿上鞋子,来回走了几步便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了:“嘿,还挺合脚,差点没把我烫死。现在的人不好骗呢,费我这么一番口舌。”
“嗯?”秦树一愣,往前走几步立马回过神来了,脚底板透着草鞋被太阳炙烤过的土地烧的哇哇叫:
“我靠!哎呦卧槽!老头,把鞋还给我,烫死我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