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谁这么不要命,敢传宋承渊的闲话。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估计就是自己了。
不过,她才不嫌自己命长呢。
“呵呵呵…大人说的有理,万华山上上下下对大人马首是瞻,不会有这样胆大妄为的人的。”
“不,你错了。”
“嗯?”晏歌被说得有些懵。
又听宋承渊解释道:“若是论起胆大妄为,谁又比得上我家夫人?”
她的脸噌的一下红透了。
晏歌有预感,这件事会被宋承渊记一辈子,还是有事没事就翻出来说一回那种一辈子。
还不如直接跟自己算账呢,总比一辈子活在阴影下的好。
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慢慢地凑上去,柔软的四瓣唇轻轻碰在一块,伴随着鼻子呼出的热气,气温陡然升高。
“我都知道错了…大人就莫要再提了吧,成不成嘛…”
晏歌的声音软软的,唇也软软的,身子也软软的,搂着他脖子的手也软软的…
就像是寒冷的冬夜里,四处漏风,雷雨交加的荒庙,忽然出现一个火堆,还有一床御寒用的棉被,坐在草堆上,裹着棉被烤着火,那种温暖的感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随风吹进心底的种子,就在那一瞬间,疯狂生长,没一会儿的功夫,百花齐放。
他忍住想要点头的欲望,忍住想要亲吻她的欲望,压低声音,漠然道:“那要看夫人如何让我不计较,如何让我原谅你了。”
晏歌哪里知道宋承渊复杂的心理活动,听着他冰冷的声音,瞬间慌了神。
她愣了好一会,思索再三…
随后再一次凑上去,蜻蜓点水一般,轻轻碰一下,再碰一下,柔软的触感就像是蓬松的羽毛,有一下没一下的碰触脚心一样,让人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