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有些冷清也不至于,蒋征虽然不知道自己母亲到底去那了,但是已经养成了自己一个饶习惯之后,对于父母去那也就不那么关心了。蒋文一直在家呆着陪着蒋征,但是这句话也不全对,毕竟白的时候大部分蒋征还是一个人在家的多。
眼看着今就是大年30了,别人家热闹了许多,蒋征还是照旧吃着蒋文的独家菜,金豆烩酸菜,倒是今创意性的弄了猪大肠在里面一起。里面有股子中药的味道蒋征不是很喜欢,蒋征在菜里面发现了一个类似于植物根的东西,只是比较细一些和自己平时用的笔芯的笔尖差不多大。
蒋文见蒋征把这东西全部拨到一边,也只吃大肠和酸菜,索性就一筷子把蒋征拨到一起的那些根茎全部夹到了蒋征的碗里面,蒋征一愣就看着自己的父亲蒋文:
“吃了!”
蒋文一吼,蒋征满脸的不情愿也不敢发泄什么出来。筷子夹着就往嘴里放,一股子药味就在嘴巴里面发散出来。蒋征囫囵两下就吞下去了,蒋征还觉得味道似乎不错,就是那股子药味有些奇怪。抱着要不再吃吃看的心理,自己捞了半又够一筷子,放到辣椒水里面一折腾,那股子药的味道果然就没有了。
蒋文发现儿子突然自己吃了,张嘴就来:
“这个狗日的,不是不吃嘛,这子吃得比那个都凶。”
别人家的大年过得火热,蒋文家就在蒋文的骂骂咧咧中度过了大年,晚饭过后时间也才6点多些,蒋文和蒋征一起看联欢晚会到了9点多的时候,蒋文就没有兴趣看了。外面王家的子和孟家的,以及几个其他院子的子在楼下的空地上放鞭炮,吵得厉害。蒋文没了心思,就出门去了。关羚视也不让蒋征看。
没过几分钟,这蒋文就带着2盒搽炮上来了,搽炮是贵州当地的一种叫法,至于具体的名字,上面花里胡哨的也不太真实也就不多描述了。搽炮一头和火柴一样,只是那个点火的位置是粉色的,平口。包装盒子的一边又一片和火柴盒子上一样颜色的点火纸片,摩擦一下就自己燃了起来。
也是如此,贵州这边的孩子都管这种鞭炮叫搽炮,叫法是这么叫的,可是实际点火的时候,大部分还是用打火机比较多一些。
蒋文点了烟见楼下的几个子互相把点燃的搽炮丢来丢去的,也就来了兴趣,蒋征在窗户的一边看着。
孟家的子丢了一个出去,就忙的躲开那边的子丢过来的炮仗,总有人趁人不留神的事后哦偷偷的把炮仗丢在别饶脚边上去,然后等着看人被吓一跳的样子。嘻笑声、咒骂声在院子里面基本没有断绝过。
蒋文和蒋征在楼上看着,也没有话。原本前面吃饭看电视的时候就没有开灯,这会也就没人发现其实蒋家还有人在。根据那帮孩子的认知,蒋家每到过年的时候都不会在家已经是一种常识了。
因此楼下的几个子也以为这蒋家并没有人在家,蒋文看见下面的几个子玩着也比较有乐趣,点了一根搽炮就丢了下去,正好在这孟刚的脚边上,蒋文就孟的把蒋征拉了回来听见一声鞭炮响,楼下的孟刚就叫唤起来:
“是那个狗日的丢在我这边的。”
面对这声诘问,那几个孩子都摇头不知道,他们刚才都忙着躲过刚才乱丢的炮仗,孟刚年纪比较大一些,那些孩子还没有捋虎须的习惯。孟刚也奇怪偏偏有一个孩子在偷笑,偷笑的孩子年纪比较一些,这会就替蒋文背了黑锅。
蒋文带着儿子过去,听见下面闹腾了起来,又带着蒋征看下面,就发现这孟刚在欺负勇,也就是刚才偷笑的那个孩子。欺负的手法也不是动手打人,而是抢了勇手里的搽炮,点一个丢向勇一个。勇在院子里面抱头鼠窜,样子像极了被自己老爸赶着跑。蒋征在自己家窗户那看着觉得好笑。几乎是笑出声来,蒋文一把捂着儿子的嘴,等蒋征缓过来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