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卖管理软件和游戏为挂的补充，也让方辰感觉吃不消了。

可以预见，明年会是校内网极速扩张的新阶段，如果能够及时找到买家还好，拖延半年找不到，方辰就得破产。

所以寻找盈利模式是必须的。

但是收费的模式并不容易搞，现阶段支付手段只有银行卡转账，以及手机费代扣。

所以，方辰回答：“当然是手机代扣了，因为猪之歌的下载也不过定价一元，银行卡转账不现实。”

手机费代扣就需要各大电信公司首肯和开通转付费通道。校内网的管理人员都是学生，和各大电信公司谈判，一想就头大。

这都是国内的垄断巨头，向来都是高高在上的。

“这个大家不用管！”方辰说道：“小菲你设计网页模式，顺军你在程序上做好准备。付费下载乐观的也要在三个月之后。还有缓冲时间。”

和各大通信商谈判当然要交给张健虎，但这是在成立公司之后了。

有三个月的免费试听试看，也是猪之歌聚集粉丝的阶段，所有人都可以上网去听，去欣赏动画，但没有办法下载。

三个月之后开通下载，会有特别喜欢这首歌的，以及价格不敏感客户，愿意花一块钱下载。

当然，网上肯定会有各种各样的盗版，某些技术含量极高的盗版，水平和原版可能相差无几。

这没有办法杜绝，方辰也不想杜绝。

互联网上做内容的，赚的永远是愿意付费的客户的钱。不愿意付费的客户总是能白嫖。

所谓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不愿付费的也能帮着歌曲提高知名度，也不算没有作用。

2003年一月十日，猪之歌3和4两种格式静悄悄的上线。

两个小时，点击率不过200。

窝在工作室时刻刷新后台数据的东方瑾、高小菲都有些失望。

方辰根本没怎么关注，和尹顺军交流了几个小程序的开发难点，指出了几个方向性的错误，然后就准备回学校。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

一看是张健虎。

方辰按下了接听键：“虎哥，怎么了？”

“我刚看到那个校内网上线了猪之歌，但看样子情况不妙啊，播放量只有区区二三百。”张健虎语气里透着恓惶：“为了抱你的大腿，我可是跟我李妈都闹翻了。你可不能害我！”

方辰笑着说道：“这首歌从乐谱打磨，到录制，到制作，都是你一手操办，要是不红，最大责任在你啊！”

张健虎沉默了片刻：“方辰你不能推卸责任啊，我觉得最大根源是网站没有宣传。狗日的网站负责人是谁，我去找他，他要是不宣传，我拿刀砍死他！”

方辰哭笑不得，狗日的网站负责人就是自己，你砍死我，谁还带南山乐队一起飞？

“没事，作为小弟，你要无条件相信大哥！”方辰说道：“你在哪儿，我们商量一下成立音乐公司事宜和对赌协议。”

“这……”张健虎迟疑着说道：“改天吧，我和田一明刚从网吧出来，现在你们学校的教技社社长张琳来找他，我们打算去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