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鬼,吹牛说自己胆子全镇最大,我看就是个缩头乌龟。”花老九一瘪嘴,轻蔑道。
哼!小子,看你怎么忍?
花老九早摸清了张大胆的底,平生最恨人说他胆小,口头禅是:我认了胆子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激将法对付张大胆最管用。
“赌就赌,谁怕谁,这次赌什么?”
花老九如此轻视他,让张大胆火冒三丈,停下脚步扭头瞪着花老九。
“还是赌在马家祠堂过夜,不过这次赌五十两。”
“果然是好汉,那我们一言为定...”
花老九见达到目的,不给张大胆反悔的机会,拔腿就跑,一眨眼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我...”
张大胆头脑一热,冲动的答应了赌约,一会儿,冷静下来后,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我这不是找死吗?
明知道马家祠堂有僵尸,还钻进别人的圈套,想起那僵尸的可怕,顿时全身直冒冷汗。
这下惨了,师傅又不在,我该怎么办?
十分钟后,张大胆猛地一拍大腿,面露喜色,自言自语道。
“对了,师傅好像说过糯米、黑狗血、桃木剑可以对付僵尸,桃木剑不好找,但糯米和黑狗血有钱就能买到。”
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估摸着已经过了申时,要抓紧时间准备东西,否则就来不及。
“老板,给我秤三十斤糯米,急用。”张大胆走到一家米铺,催促老板道。
因为不知道对付一只僵尸需要多少糯米,所以就尽量多买点,有备无患,毕竟小命只有一条。
虽然他叫张大胆,胆子大,可不代表不怕死。
付过钱,接过老板递过来的米袋,接着又去了狗肉店,买了一盆黑狗血。
赶在预定的酉时前,(晚5点-7点)买齐了东西,马家祠堂离大街不远,穿过一片小树林,拐个弯就到了,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
祠堂大门虚掩着,张大胆推开门,把糯米和黑狗血全部放在祠堂地。
祠堂是祭祀祖先的场所,通常用于祭祀祖先,此外作为各房子孙办理婚、丧、寿、喜等的场所。
有时,族亲们商议族内的重要事务,也常在祠堂进行。
“嘿嘿!这蠢蛋果然当,只要他一死,这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就归老子了,还有二十两的报酬,这次发财了!”
躲在祠堂一旁草丛中的花老九,监视着张大胆走进马家祠堂,看了看怀中的一包银子,嘿嘿冷笑。
至于张大胆手的米袋和木桶,他自然看见了,并没放在心,猜想多半是晚的夜宵。
嘴还嘟噜了一句,“难怪肥的像头猪,吃这么多,幸亏我不是他老子,不然光吃都吃穷了。”
又等了几十分钟,见张大胆没出来,这才大摇大摆的离开,去谭老爷家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