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也不看一伸手接住,直接塞进怀里继续大吃。
“连点儿酒都没有啊?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好像很不懂得享受啊!”那人很不满意。
沈青竹不能喝酒,程长生也不是爱酒之人,所以最后他们也没带酒。
“有得吃就不错了前辈。”程长生笑道。
“你这子得也对。”那人从善如流。
“而且你吃了我们的东西,我们打不得骂不得,害得被您埋怨,这不对吧?”程长生继续道。
“得好像也有道理。”那人继续道。
什么都有道理?程长生有一种翻白眼的冲动。
“既然我们的都有道理,前辈您却连个名字都不肯出来,这好像就没有什么道理了。”沈青竹道。
“哎呀你们这些孩为什么总爱问道理在哪里,为什么不问问自己是有多努力才配得上这些道理?”那人撇了撇嘴,将一块啃完的骨头丢到一旁的地上。
“不过我也还是告诉你们我的名字吧,我的名字叫做陆倦。”
沈青竹和程长生面面相觑没听过。
“你看看你们这些表情,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陆倦又一次气鼓鼓地指责道。
“是我们都没有见过世面,但是我们会烤鸡。”沈青竹道。
“唔……也对。”陆倦又一次认错,“我恐怕我自己拿流料都没有用,还是做不到。你看,有些事是努力就可以做到的,有些就是要靠分的”他老气横秋地摸摸肚子,道,“真是没吃饱啊!能不能我去打猎你们再来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