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等她唠叨寒暄几句,我并转移话题开门见山道:“贺总,能否麻烦您帮我找下姚瑶的简历,只要她家的电话或地址。”
强势的女人见我打断了她的话,眉头立马锁了锁,看得出很少有人这样对她。她先是愣了下,接着并问道:“姚瑶是谁?”
我忙答:“曾经是这的女员工。”
她很疑惑道:“有这人吗?我怎么没听。”
“肯定有的。”
“那找她有事吗?”
“我伤害了她,想好好跟她道个歉。”我。
“怎么伤害了?”
我没回答。这不应该是她关心的,没必要和她讲的太多。
她又问:“她是你女朋友?”
我点了头。
“那你真心的喜欢她吗?”
感觉她的问题超越了她的身份所为,但我还是配合她点头表示了肯定。
她顿时调侃道:“是真的真心喜欢她吗?”
我再次点头肯定。
“那哪有不知道女朋友家里情况与住址的?”
我惭愧的没能出话。
“她父母情况知道吗?”
我伤心欲哭的摇摇头,并很是惭愧道:“让贺总操心了。”
“我操什么心,就是跟你核实下你和她的关系,要她的信息有啥用?否则乱透露别人信息是犯法的。”
我恳求道:“就有劳贺总了。”
“铁打的营,流水的兵,从这出去的员工多着呢。”
“正因为此,所以才麻烦贺总您的。”我不断恳求的语气
“你要我犯法?”此时她蹙着眉,看着我等待答案,似乎她很不情愿。
她的话一下子把我懵了,很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眼神,我不敢对视,杀气很浓,如那头时刻想要向我奔来的牛,看它那尖尖的角,只要被撞上定头破血流,甚至是碎尸万段。
我的眼神立马被杀的左右漂移忽闪。
她继续:“这关系到个饶隐私,恐怕不校”
本以为希望很大,结果却是这样的结果。“若贺总不方便就不麻烦了。”接着我撑起颓废的身体搭着沮丧的脸起身准备告别。
贺春华见状,忙道:“难得来一次,中午一起吃个饭。”接着舒展开她那眉头,挤出一些笑容道,“别忘了,我们还是忘年交呢。”
那邀请那微笑我感觉太虚伪,心忖:势力的老女人,谁和你忘年交,诡计多端,这点忙都不帮。“感谢贺总的心意,就不打扰了。”着我的右脚已经跨出了门。
当双脚都跨出门,我就把她的名片给摔了,好有需要就来找她的,结果这点事都不帮。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沮丧地往外走去,不甘心却也没有了办法。
贺春华的对,我有什么资格自己是姚瑶的男朋友呢,连她最基本的信息我都不知道,这算哪门子男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