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南意听见他说的话,没有说话。
容彦声音还在继续:“只要救回安荆楚,让我和她远走高飞,我不会再回来找你麻烦,你也可以和鹤时谦在一起”
“晚了。”钟南意打断他的话,“容彦,鹤时谦失去记忆的事,你是知道的不需要我多说,你想救回安荆楚,是因为你愧疚她,还是爱她?”
钟南意想起安荆楚为救他而死,微微叹息。
说到底,安荆楚那次的“死”,也是因为她。
容彦抿紧唇角,没有说话。
钟南意抿唇微笑:“我帮你,但是,不用麻烦鹤时谦…”
“不。”容彦摇头:“鹤时谦也得付出代价!”
如果不是鹤时谦当时让安荆楚代替钟南意,安荆楚怎么会为了救他而死?
任何伤害过安荆楚的人,都得付出代价。
钟南意背脊绷紧,原本暖意的眼神变得冷漠:“容彦,你想做什么?”
“……你就乖乖呆在这里,到时就知道了。”
容彦抬手拍了拍她的脸颊,转身往外走。
钟南意看见他往外走,急忙要追出去,可是眼前的门又被关上。
她急得要死:“容彦,你开门!容彦!”
钟南意敲打门半天,也没有人理他。
楼下。
保镖听见楼上房间停止的声音,毕恭毕敬看着容彦:“先生,要怎么对待这位…”
“好吃好喝供着,她…”容彦深邃眸底浮现一丝算计光芒,指腹摩擦掌背:“她对我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
“是,先生。”保镖应下。
容彦冷冷嗯了一声,又问他:“联系了鹤时谦了吗?”
“没有。”
“给他打电话,我要见他一面。”容彦吩咐道。
“是。”
…
另一边的鹤时谦叫林晗找人寻找了钟南意一整晚,还是没有找到人。
电话打到言婉这里:
“钟南意在…你哪里吗?”
言婉此时正在赶航班的路上,机场声音嘈杂,她有点听不清鹤时谦说的什么。
只隐约听见“钟南意”三字。
她想起沈慕瑾说的两人已经离婚的事,眼皮一掀,讥讽道:“怎么?都离婚了,还要找人在哪里?”
有毛病。
言婉在心里骂道。
正要办行李托运,过安检。
鹤时谦低沉嗓音又在耳边响起:“昨天在民政局分开后,她就不见了。”
言婉脚步一顿,眉尖微扬:“你说什么?”
又不见了?
这么大一个人,居然会不见了。
“她不见了,找遍…市也没有找到人。”
“靠!”言婉低咒一声,转身往回走:“你人在哪?我给南意打电话,你叫人去最后见过她的地方找一找,说不定她是去散心了。”
鹤时谦应下:“好。”
这边言婉助理看见言婉往机场外走,不明所以:“婉姐,不去…”
话还没说完,言婉略带烦躁的声音传来:“不去了,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