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雾听的云里雾里,又问容尘,“这说话的二愣子是谁呀?满朝文武都不敢站出来。
可唯独他站了出来,到底是有种呢,还是傻呢?”
“此人乃二品传卢,熊丙,是燕王叔的幕僚。”
花雾挑了下眉“燕王,他这是坐不住了吗?”燕王给人的印象是稳重大气的,可为何要在这件事上主动让自己的幕僚跳起脚来指责镇南侯,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陛下,此次镇南侯必定是心虚了,否则年年都进京,为何今年只派了世子入京
还请陛下即刻将镇南侯世子白无衣下狱,以查明真相。”
朝堂一片哗然,但文武百官有都心里有数。镇南候为人正直,但却毕竟是一介武夫。
跟这些武文官们和不来,所以也没有人愿意去帮他说话。
白无衣面上一片并无慌乱,身长玉立脊背挺得笔直站在大殿上,瞪着熊大人,一字一句的质问。
“熊大人口口声声指责我镇南白氏通敌卖国,可你又是否有实质的证据?
若没有证据似你这般含血喷人,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加到我白氏一族,你当真是其心可诛。”
“哼,证据天下人的眼睛是雪亮了,陛下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以为你们白氏一族在搞的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就没人知道了吗?本官告诉你,这天下无不透风之墙。”
“父皇,儿臣有一事相奏。”
正在白无衣跟熊大人争执不休之下,燕王主动站了出来,皇帝一挑眉,看着他,“燕王想要说什么?”
容勋上殿前,恭恭敬敬的行礼,回到:“回禀父皇,关于方才熊大人所指责镇南侯白氏通敌卖国一事,儿臣也有话说。”
闻言,皇帝又换了个姿势坐着,语气颇有些冷意,“那你想说什么?”
“回父皇,其实儿臣前不久也正好截获了一道密函,乃是镇南侯与毓王府之间往来的书信,还请父皇过目。”
燕王说着从长袖中取出一封书信,皇帝跟前的大监下来取了书信送到皇帝跟前。
花雾赶紧去看容尘的脸色,见他眸光泛着森寒,这可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没想到燕王会这么堂而皇之的来陷害,若容尘真的私通镇南侯,那么也不会让自己出面去见白无衣了,燕王此举到底意欲何为?
“喂,你该怎么应对?”花雾悄声问道。
容尘轻哼一声,“还能怎么应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姜语嫣也是一下子吓得脸色苍白,紧张的看下容尘,”殿下,这可如何是好?”
“语嫣不用担心,没事的。”容尘扭过头递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可姜语嫣的心却没办法安定下来。
她是未来的准毓王妃,若是容尘真的牵扯到白家之一案中,那么自己以及姜家也休想要独善其身。
更何况她是真的爱容尘,不想让他出事。
“毓王容尘,你不需要一下吗?”皇帝带着温怒的声音响彻在大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容尘赶忙从席位上站起身,走上大殿一把跪在地上,一开口却是声未出,泪先下。
“皇爷爷!我的皇祖母是您的元妻,我的父皇是您唯一的嫡子。
两年前,父皇遭见证人所害,如今他们又要对我下手了吗?
孙儿以为,当初皇爷爷之所以找回孙儿,是因为您最终明白了我的父王他不可能对您有谋逆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