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尘双手抱在胸前,抬起一只手摸了摸鼻子,“这可不成,如今皇祖父对我防备心极重,文武百官,各位王爷多少是眼睛盯着?本来镇南候就与我父王关系交好,如今我在同白无衣走得近。
不是故意把把柄送给他们嘛。到时候,死的可不止白家还有本王。”他说完又舔着脸凑到花雾跟前,“难道你就这么想要本王死?”
花雾冷哼一声,”所以你就把我推出去,我就不怕死了”
见花雾容尘立马舔了一张脸凑过来,“怎么会呢?我可舍不得你去死,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这次就算不是我来找你合作,让你去见白无衣,或许皇祖父也正有此意。”
花雾没有说话,沉吟片刻后才又问道“容尘,你就如此有自信能够保得下镇南候?”
容尘勾起一抹邪笑“总得试试才知道。”
他边说着走到花雾身后,轻轻的揽起她的腰支,将头埋进她的发间,嗅着独属于她的那份沁香。
“是我楚国南方的门户,毗邻雪山后的诸国,也是楚国重兵把守之地。
皇爷爷老了,只一味的为了巩固皇权,而忘记了这皇权又因何而存在。
若镇南候出事,放眼当今的朝堂,还有谁能担此大任?
况且,本王若有镇南候的支持,别说是我那几位皇叔了,即使是皇爷爷也得忌惮三分,皇爷爷他活不久了。
容尘在花雾的耳边低低的说着。
花雾有些诧异的扭过头,开始重新审视起他来。
从前她以为他要的只是权利,可现在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皇子龙孙,生来便会被扔进这斗兽场进行生死角逐。
而容尘追逐的并不只是权利,他和其他人还是有所不同。
知道这权利因何而来,那些亡国之君们,无疑列外都犯了一个大错。
就是舍本逐末,将权利凌驾于众生之上如此王朝,怎能长久?
她的心中忽然对容尘升起几分期望来
或许他会是一个盛世明君。
天武三十九年,三月二。
楚国皇帝大寿,九州大地诸国来贺。
帝都一片盛世太平的热闹景象,就连那些寒门百姓之家,也无不无张灯结彩的来欢祝皇帝寿诞。
此次宫宴皇帝特意重启了已经尘封多年的高唐台还宴请群臣以及朱国特使,这高唐台也是有来由的,最早可以追溯到几千年前的上古之国。
高唐二字,象征着皇帝的英明神武,丰功伟绩,到底是上了年纪的老头儿就爱弄这些虚名。
如今这位楚国皇帝在位三十一年,虽说不至于昏聩无能,但到底也是政绩平平。
而且爱搞内乱,为了皇权连自己的儿子孙子都能设计,实在是称不上什么明君。
群臣们抱着人艰不拆的理念,谁也没有去戳破,在高唐台设宴就设宴吧。
反正都是些虚名,其他诸国的特使并不知道这样如此渊源,所以对他们来说在哪儿宴请宾客都一样。美丽书吧aili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