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住要受,受不住也得受。”月如霜道:“再往前一些,看看能不能找个山洞或者破庙之类的歇脚之处,若是不能,便停下生火吧。”
“你既执意,那便依你。”
话音落下,两人便继续往前赶。
又行了一段,天色彻底暗下来,他们终究是未能发现什么山洞或者破庙,只能停下来,就地升火了。
两人翻身下马,夜墨琛找来一些干柴将火升起,月如霜则将水和干粮拿了出来,在夜墨琛把火升好后,将水和干粮递了过去。
“吃点东西吧。”
夜墨琛也没有客气,接过便大口吃了起来。
这一天赌气赌得,他这心肝脾肺肾都疼,可奇怪的是,那股气,在月如霜将水和干粮递来那一刻,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两人默不作声地吃着干粮,夜墨琛的视线不时扫向月如霜,若有所思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月如霜终究是受不住,将手中的干粮往夜墨琛那里一扔,道:“夜墨琛,你丫没吃药吧?一直盯着本邪医看什么?再看,本邪医身上也长不出一朵花来。”
“你整天将面具戴着做什么?以容颜见人不好?”夜墨琛伸手接过月如霜扔来的干粮,也不管她是不是咬过,抬手便塞到了嘴里,两三口嚼吧嚼吧吞下肚,他才问道。
月如霜瞪大眼睛看着夜墨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当即大喝:“夜墨琛,你丫到底知道不知道方才吃下去那块饼是本邪医咬过的?”
夜墨琛道:“本王知道。”
“……”
月如霜顿时懵逼了。
良久之后,月如霜才缓过神来,她再次大喝:“你脑子进水了?知道本邪医咬过的还吃?你知道不知道那是间接接吻?男人跟男人……你便不觉得恶心吗?再者,本邪医已经六十岁了。”
“恶心不恶心,总要试过才知道,不是吗?”伴随着话音落下,夜墨琛竟一伸手将月如霜捞入怀中,俯身照着其双唇吻了下去。
“轰……”
月如霜的大脑登时炸开,脑子里一片空白。
少许后,月如霜又猛地清醒过来。
夜墨琛居然想吻她?
这男人一定是疯了!
不行!
月如霜脑子灵光一闪,手中赫然多了一根金银,她双眸一眯,假意回抱夜墨琛时,三两下便找准其穴位,尔后,照着其定穴扎了下去。
就在两人相距不过半厘之遥,夜墨琛停了下来。
月如霜退开夜墨琛的怀抱,在其震惊的视线下,又在其身上连扎几根,尔后,才将定位穴上那根金针给抽了出来。
当即,夜墨琛跪倒在地,一脸扭曲:“邪医,你对本王做了什么?把针取出来。”
“取针?”月如霜冷冷一笑:“心思不正,你便先行好好享受一番再说。”
“邪、医……”夜墨琛牙齿都打颤了,一字一顿。
月如霜添了些柴火,起身离开:“本邪医去寻些柴火,希望本邪医回来时,你会有一个更好的态度。”
然而,月如霜没想到的是,她这一走,差点命丧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