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然笑道“鹿儿什么时候学会的臭美。”
訾鹿嘟嘟嘴“鹿儿才没有臭美,是爹爹说鹿儿最好看最可爱啦。”
“难道爹爹说错了吗?”
“没有,爹爹没说错,咱们家鹿儿就是最可爱最好看的鹿儿,鹿儿就是娘亲和爹爹的宝贝。”
訾鹿高兴的跳在了简然的怀中笑成了一团。
简然抱着訾鹿回了屋中便真的不管訾辰二人开心的吃起了晚膳。
在皇宫中没有背着皇帝光明正大的与当今太子高谈阔论研究阴谋诡计的丞相大人那心突然抽痛了一下下,还凉嗖嗖的。
“罗宁,明日让廖太医给我把把脉。这几天被你拉着干坏事可能累着了。”
罗宁似是有些心不在焉“知道了,知道了。
哎,你看先从望州来怎么样?”
訾辰执起御书房中皇帝特地用精选的象牙制成的白棋颇有些重的放在了白玉棋盘上,扭头“从亳州开始,岂不是更好?”
罗宁似是有些萝卜“可亳州那位大人不太好对付。”
訾辰的笑容有些不屑“亳州那位不过是有些死板罢了,但他忠心,你若是能收服,这计划可是能前进一大步的。”
二人拍下了定板“好,过几日本殿就亲自去亳州去一趟,会会那老顽固。”
訾辰拍了拍手,撩起衣袍,跨出了御书房“殿下再好好想想,以保万无一失。我先回家吃饭了。”
罗宁应了句嗯,便又趴在那些案宗上边冥思苦想了。
拿着从皇帝那儿拿的特许令牌,訾辰轻松出了宫,骑着马儿回了府。
而等待他的不是热腾腾的饭菜,而是紧闭的大门,甚至就连门房都不曾出来一个人。
无奈的丞相大人苦笑着开始趴墙。
“下去。”迎来訾辰的是一声娇喝。
“夫人~”丞相大人软下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