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果小心的打着招呼,挪到最后面排队。村长的小儿子打起了两桶水,用扁担挑着,大步的走到果果面前憨厚地说:“小果果今天我带着你去打猪草,所以不用太早来我家。”糖果果抬头看着十八九岁的少年,脑子里不仅闪过“为什么我总是小小的呢,就不能给我整个十七八岁的年纪吗,至少要干活也方便些啊。”没有人理会胡思乱想的糖果果,打水的打水,挑水的挑水。轮到糖果果的时候,只能自己费力的打水,然后再挪回家去。一路上神游的糖果果在想“说好的民风淳朴呢,为什么没有尊老爱幼,也没有助人为乐?难道是我人品不好,还是我比较倒霉?”其实在大山屯民风真的不错。只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当年原主的爷爷奶奶还活着的时候可没少折腾。村里人们的闲话就没有停过。这也就导致了村民们习惯了冷漠的对待原主一家。
糖果果回到家里,就闻到了淡淡的玉米粥的味道。糖果果撑出粥放在一边。有把水导进水缸。从衣兜里掏出有些破旧的手帕,擦了擦汗。就看到了原主的妈妈从屋里,扶着墙艰难的往外挪着小步。糖果果连忙把她扶着,坐在了堂屋的凳子上。话里有她不自知的担心“那个,那个,你身子太虚了,怎么就出来了,要是在摔一下可怎么办,到时候还不是你难受。那坐着,我去端粥,喝了粥就赶紧去躺着休息。”不待妇人回话就转身去了厨房。很快的两碗粥就放在了桌子上。王小花虚弱的笑了笑说道:“我的果果长大了。也受苦受累。娘亲都躺了半个月了。在躺下去也不会好的,倒不如活动活动,干点活,等太阳出来了也可以晒晒太阳。”糖果果听着也有道理,就点点头。
糖果果收拾完厨房,从里屋拿出半大的小褥子盖在王小花的腿上,又依言把针线篓子放在了桌子上,拿起常用的小布袋,就急匆匆出了家门。顺着记忆来到了村长家门口。敲了敲木门,接着喊到:“村长伯伯,王大娘在家吗?”村长家的木门打开,早上看见的,村长家的小儿子打开木门,说道:“正说着你呢,你就来了,快进来吧。”糖果果说了声,谢谢。就随着来到了院子里。只听到院里传来哼哼哼哼的猪叫声。王大娘喂完猪,走过来,边解围裙边说:“果果吃饭了吗,你子强哥昨天傍晚回来又抓了两头小猪仔,这猪草啊就不够吃了。今个咱们娘三个一起去,多打点。等明天你在自己去。”糖果果点点头,就去墙角的草棚子里拿起常用的背篓和镰刀。
三人来到山脚下,顺着蜿蜒的小路就往大山里走去,不远的地方就看到大片大片的猪草随风摇曳,糖果果二话不说,挥起镰刀就开始收割猪草。三人都很麻利,不打得一会猪草就堆了一大堆。王大娘让她家小儿子往回运猪草,这样干活就快了不少。到晌午的时候大家都累的坐在地上,边擦汗边喘气。糖果果闭着眼睛就想躺在地上,觉得坐着都累。王大娘笑呵呵的说道:“果果累坏了吧,你好好歇会,剩下的猪草大娘跟你子强哥包了。记得早点回家啊。”糖果果睁开眼睛点点头,还跟他们挥了挥手。眼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毫无形象的躺下来。身体得到了彻底的放松,可脑子里片刻都没闲着“哎,为什么外婆要我来做什么穿越任务。我既不是文人墨客的又不是医生,既没有什么特长又没有多聪明,还不是当兵的。想到这里,心还是不由自主的难过。也不知道他对我只是玩玩儿,还是觉得无趣,将我丢弃。呵呵,随意吧,反正我一时半会也回不去。还是听外婆的话,一切随缘吧,至少自己问心无愧就好。”咯咯咯的鸡叫声传到糖果果的耳朵里时。整个人瞬间就精神了起来。“野鸡,哈哈,野鸡,我来了。”腰里别着布袋子的糖果果迅速起身,猫着腰顺着鸡叫声小心的寻了过去。就看到不远的山腰那两只野鸡正在掐架。糖果果捂着嘴小声笑了起来。果然天无绝人之路啊,我就在这坐收渔翁之利。
糖果果又四处看了看,发现着四周散落着不少的野菜,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打些新鲜的野菜,中午吃野菜粥。这边糖果果欢快的打着野菜,那边两只野鸡掐的你死我活。终于鸡叫的声音越来越小,唐果果伸直了身子正好看到两只野鸡倒地,哈哈哈。欢快的向山腰跑去糖果果没有发现越是向前草就越是浓密,都没有路可行。满眼满心都是野鸡的糖果果并不知道离危险越来越近。当跑到沼泽里还没发现不对劲,知道感觉自己在不断下沉,一颗喜悦的新才慌张害怕了起来。尽管濒临死亡还是舍不得野鸡。浓浓的窒息感充斥着大脑的时候,糖果果就是有再多的不甘也依然闭上了眼睛。因为外婆曾说过“爱你的人永远希望你好,恨你的人才盼着你就是死也不能瞑目。所以即便生命的最后时刻,也要把爱留下。”此时的糖果果完全忘记了大鱼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