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尔多:“”所以他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有了个“病弱”的人设?
“前段时间您有多忙,咱们国王法庭上上下下都是看在眼里的。您可能没注意到,其实早就有三四个人因为撑不住申请调职了。”罗曼掏出眼镜来,笑呵呵地擦了擦,“还有两个是直接熬夜工作到昏过去的。”
戈尔多:“”所以,前段时间他们国王法庭已经成了知名的社畜部门了吗?
难怪每次伯里恩看他难得回家的时候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满脸写着“哥要不咱们不干了回老家去吧”。
“现在我们已经缓过来了。”戈尔多点头,说道,“暂时不会再有那么多工作了。”
亚特里夏点点头:“话说回来,你父亲他们也快回王都了吧?”
戈尔多:“是啊。”
卡萨尔莫兰还需要向国王和议会进行一场战役报告。但唯独这次的战役报告没什么好担心的,因为军团对叛军的镇压可谓相当成功该杀的杀、该抓的抓,他们没有浪费半点国王派发的军饷。军团这次损失的兵力和以往的战役相比,可以低到忽略不计。
即使是议会,也再没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
哦你说死了个主教,那我们勉强把庆祝会的红葡萄酒换成白葡萄酒,以示对这位主教的哀悼吧。相信我们,我们必不会笑得太大声。
戈尔多往后仰倒,靠在了椅背上。他又想起了道伦伯爵临死前的重托那他该怎样对待那片领地呢?
亚特里夏看他出了神,挑眉问道:“怎么了?”
戈尔多斟酌了一下,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告诉了他和罗曼。
罗曼听后脸色煞白,差点把自己的眼镜给捏碎:“怎么会是这样等等,我是不是又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奥德里奇芬恩,是戈尔多与道伦伯爵联手杀的?
“我说了很多次了,罗曼先生您得习惯,别这么一惊一乍的。”戈尔多揉了揉眉心,叹息道。
罗曼捂着嘴:“稍等,我想冷静一下那教皇那边怎么敢散播那样的故事?简直是在颠倒黑白!”
“现在的教廷,信誉已经跌到了近十年来的最低谷。这时候出现一个奥德里奇那样的人物,对拉拢民心也有些用处。”戈尔多倒是看的很开,“但这些故事都是虚的,作用有限。只有当教廷放弃向平民征税、真的去做两袖清风的苦修者之后,大家才会彻底相信他们。”
“这次叛乱而言本就是上任主教惹出来的。奥德里奇就算为此而死,也只是替教皇派勉强填了个坑罢了。”
“你说这次的咒源本就是教皇布下的?”亚特里夏轻轻皱了皱眉,问道。
戈尔多:“对。有什么问题吗?”
亚特里夏:“那他现在已经吸取了多少力量了?”
戈尔多:“只是普通人的生命之力,除了延年益寿之外作用有限不过,他要那么多生命力做什么?”
亚特里夏闻言,低低笑了一声:“或许是撑不住了吧。他需要大量的魔力,却只能用生命力来换取他自己的寿命不够他烧的。”
魔法师在特殊情况下可以燃烧自己的生命来换取多余的魔力。但这是一种无法持久的超负荷状态。
对于教皇来说,这些生命力就像原油,能在关键的时刻带来他想要的能量。
他不惜提携奥德里奇那样的蠢货来摄取生命力这本身就是不够完美的抉择。只能说明他现在急迫地想要做些什么。
戈尔多和亚特里夏对视一眼,读懂了对方眼神中的未尽之意。
如果教皇已经陷入了对生命力的衰渴那对他们而言,实在是个绝佳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