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裴照一只手勾在树上,另一只手越过围栏将梯子拽了上来。
把拽过来的梯子架在树下,裴照借着梯子爬到了树下。
然后将梯子换了个位置靠在离小男孩不远的地方,裴照便爬上去和小男孩趴在了一起。
这样来回攀爬几次太累,裴照趴在枝干上呼呼的喘气。
陆予初盯着这个爬上来的小哥哥,慢慢的不哭了,声音也不再哽咽了。
他一脸好奇的盯着裴照开口,“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年幼的裴照一副傲娇高冷模样,只对他吐出一个字,“照。”
“那你要叫我小鹿!”陆予初扬起一抹甜甜的笑,同他交换了自己的小名,然后将口袋里的糖塞进裴照的手心,每日里都是“阿赵阿赵的叫”。
那时的陆予初还小,哪里知道他的照是什么照,从此便跟在他的身后软糯的叫他阿赵,而裴照却几乎没叫过他的名字。
不过从那日起,裴照和陆予初之间诞生了一种奇妙的东西朦胧的友谊。
陆予初每日屁颠屁颠的跟在小哥哥的后面,想方设法的溜进阿赵家的院子里去给他送糖吃。
他还记得那天,裴照的母亲发起疯来,在院子里就拿着棍子一声声的敲打在裴照的背后。
年幼的孩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敲打,痛的晕倒在地上。
陆予初小小的身躯缩在院子的这一边,躲在树上的枝干上,借助枝叶隐藏住自己。
他刚爬上树准备从树上爬到隔壁的院子里,却见到了阿赵的母亲打他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