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晓的身份摆在那里,除了皇上就属她地位最高,所以她也在言韧旁边两人一起和宾客们敬着酒说着恭维的话。
突然大堂门外传来一阵小小的喧哗,谢晓一开始并没有在意,可突然被言韧一把抓住了手,抓她的手微微有点颤抖,有些不自觉的用力的攥着。
谢晓感觉到他的反常,回过头顺着言韧的视线也向外面看去。
谢晓一看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只见来人一身红衣,头发半束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不是崔宁晓还是谁。
他还没近,半路就被朝中一些官员给围住了。
他倒也没有不耐,和上前来的官员都一一谈笑,而刚刚那小小的喧哗正是从他那里传来的。
他今天却没有在穿着那身飞鱼服,而是换成了朱红锦织对袖大红袍,镶绣着金丝边流云边滚纹,这红袍看着显眼花哨,在今天这种场合咋一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今天的新郎官。
谢晓看着崔宁晓的穿着也有些不爽,有些不自在莫名感觉自己被占了便宜。
手却反握住了言韧的手,轻轻摇了摇似是安抚。
崔宁晓也和那群人们聊好了,像谢晓和言韧的方向走来。
走到近前倒还是向谢晓行了君臣之力:“今儿就恭喜殿下新婚快乐了。”
谢晓却开口道:“可不敢应崔大人这句恭喜啊,大人现在这么匆匆感到想来也累了吧。”
崔宁晓却面色不变,依旧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嘴唇往上勾起:“殿下真是说笑了,给陛下办事儿怎么会累呢?”
听他这么说,谢晓也听明白了话里的意思合着他这么晚才过来,都是在给皇上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