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宽没想到谢晓居然生气了,他一看到谢晓此时的表情顿时有些慌了,讷讷开口道:“你,你怎么了,为什么生气啊,我不是一直都是这么说话吗?你以前明明就不介意的啊。”
谢晓看着他:“你要明白我们长大了,我马上也要成亲了,如果你还和以前一样是没人等着你成长的。”
苏子宽听着谢晓把自己一直努力忽视遗忘的又拿出来说,这就好像明明伤口结了痂自己可以做到了忽视,可还是有人要在提醒你甚至还要亲手撕开它,而这个伤口还是这个人给弄伤的。
苏子宽脸色慢慢变得煞白,最终还是僵硬的吐出句:“你别误会,我这两次只是喝醉了酒说的胡话而已,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怎么连开个玩笑都开不起,哈,哈,”最后还干巴巴干笑两声。
他明白了,是时候该自己认命了,如果在一意孤行他和谢晓最终还是会形同陌路。
“希望真如你说的如此。”
谢晓说完,马车就陷入了诡异的沉静中,谁也没有在开口。
最终行驶的马车慢慢停下,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殿下,到苏府了。”
可随后又传来一阵暴喝声:“你这个逆子,还有脸回来。”
杨铭安扶着摇摇晃晃的苏子宽下车就见苏联怒气冲冲手拿木板,从府门迈出。
此时的苏联那还有在朝中的文质彬彬,沉稳冷静。
拿着木板就像苏子宽挥去,苏子宽被杨铭安扶着也没有躲,任由苏联的木板打在自己身上。
苏联手中的木板还没打两下,从府里又急匆匆出来一个身穿淡黄抹胸外披红色褙子头带金簪的贵妇人,身后还跟着两个小丫鬟。
这妇人一见到苏联正在挥舞着木板,一下一下的落在苏子宽,瞪大眼睛仿佛打在了自己身上般,惊吼出声:“不,不,住手!老爷快停下,您快停下啊。”
妇人飞快的像苏子宽扑去,挡在了他面前,身后的两个小丫鬟都没拦住。
苏联的手在半空中生生停住,看着挡在儿子面前自己的夫人怒道:“你在做什么?快让让,今天不给这小子一点厉害瞧瞧,就凭他现在彻夜不归在外喝酒,明儿他可能就要上天!”
苏联的夫人挡在儿子面前,眼泪婆娑的看着自己的老爷说道:“宽儿只是这几天心情不好罢了,出去喝点酒解解闷可能只是忘了时间,老爷也明明知道宽儿这几天食不下咽,睡眠不足的。”
可苏联听到后更生气了:“想我苏联一辈子都严于律己,刻守本分,怎会生出这个儿子,还不是你一直惯着他,宠着他溺爱他,他马上就要毁在你手里了!慈母多败儿啊!”
这时候谢晓就从马车上下来了,缓声道:“苏大人什么事这么大的火气?”
原本苏府混乱的场景看到谢晓都默了默,还是苏联先反应过来,带着苏府众人向她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