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要有吃的东西,能够让自己活下去,她恐怕真的是什么都吃得下去!
紧接着,就听见门咯吱的一声直接被推开,一个膀大腰圆的老妇人,就这么手插着腰,一脸的横肉褶子,眼眸之中迸发出来的火光,一瞬间就让人避退三分。
“一个懒货,既然醒来了,就赶快去干活,在这里磨磨唧唧的,难不成还等着让我做那些活吗?”紧接着她手里的木棍就在手上掂量,那叫一个凶神恶煞的,她下意识的就这么赶快爬起来,好几次都差一点都直接头栽在地上,她的眼皮好沉重,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然而骨子里面仿佛就有人奴役着自己,就是那种渗透于骨子之中的听话。
她没有生出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心,甚至就连那个念头也不敢有。
只是凭借着本能开始干那些活儿,那笨重的大木桶,在地上笨重的摩挲着。
等干完所有的活之后,他们这家人早已经吃完了饭,甚至只留下一个同样面色枯黄的妇人,在收拾那些个残渣。
紧接着整个人佝偻的腰身,如同往常那般招手。她脚步轻盈,小跑着走过去,感觉觉得意思是熟悉的关怀声音。
“瑞儿,怎么样了,头还痛不痛?”
她看着那双关心的眸子,心中那些个委屈,却不知怎么的也没有吐露出来。好像知道吐露了也就那样,不能改变什么,还会让面前的这个女人更加的担忧。
她默默的摇了摇头,面前的这个枯瘦的女人,眼神往四处张望了一番,紧接着就把她拖进房内,递给她一个又坚硬又涩黑黑的窝头团子。
她早都已经饿的饥肠辘辘,顾不得其它,直接塞进嘴里。她终于觉得自己好像活过来了
,当她的眼神触及到那个枯瘦的女人,紧接着便听见那个枯瘦的女人肚子饿的咕咕叫。
眼眸之中一闪而过的愧疚,甚至那种愧疚压抑着。
声音极度干涩的叫了一声母亲,她能够感觉到那女人眼眸之中的关怀,以及手指上的老茧,在自己头上微微的轻触摸索着。
好像再其余的更多的那种言语,也就没有了。
紧接着第二日起来,依旧是各种各样的活儿。她几乎每时每刻都想着如何能够吃一点东西,好饿,饥肠辘辘!
然而就这样还不算,每天还要听那个尖酸刻薄的人,嘴里咒骂着那些个难听的话!
她心中莫名的有了一种反抗之心,凭什么?凭什么就可以这么奴役自己,凭什么她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怒骂,想打就打。
她每天干的活儿比牛都多,却只配吃一点点,她也是人啊,为什么要忍受这些不公平的待遇,为什么从骨子之中,就要讨好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