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后大喊道:“盼儿!你回来了!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阎后抓过嬴政的手臂,转而她摇晃着嬴政的身子。嬴政是阴沉着脸皱了眉。
黎寂见此忙是制止道:“王后!您又认错人了!来人啊把王后拉回去!”
骨狸疑惑着,她站在一旁望着如此场景。
只见上来了几个奴仆把阎后拖了下去。阎后不甘心,手还死死拉着嬴政的手臂。
阎后口中惊喊道:“本宫怎么会认错人!他就是盼儿!就是盼儿!放开本宫!”
阎后的一双眼还死死盯着嬴政,眼里竟是悲痛神情。她花白的头发已是被挣扎间披散了下来,她口中喃语道:“母后错了……切莫再怪罪母后……”
渐渐的,阎后被拖远了去。声音也越来越远。
嬴政阴沉着脸,面色十分不好。
黎寂见此是解释道:“阎后已有一万五千岁了,该到了遁入轮回之年了,年纪大了,难免糊涂。还请公子不要见怪了。”
闻此言,嬴政不语。而后他理了理手臂上被抓乱的衣裳,随后默默皱了眉。
骨狸闻了此言,她疑惑问道:“那……阎后口中盼儿是谁?”
闻了此言,黎寂解释般他言道:“盼儿便是阎王与阎后的儿子。名为染盼,不过我倒是没见过他。不过传闻他是为一凡间女子动了情,却是被阎后多加阻拦害死了那女子,是女子的魂魄也灰飞烟灭了,最后染盼为情郁郁而终。这冥界的彼岸花也全是他为了那女子种的。阎后至那时候起便疯疯癫癫了几千年。”
话语间,几人便到了一宫殿前。
骨狸闻了此言,倒是一声感叹:“想不到……情是这么厉害的东西。”
嬴政皱了眉,他心中是混乱无比。
黎寂领着嬴政与骨狸进了一座宫殿去。宫殿中守卫把守着。大殿之上见一花白头发的男子正坐着整理着一策策竹简。他虽是一脸白胡像是历经了沧桑,脸上却依旧是英气满满,皱纹之下依稀可见俊朗模样。
嬴政与骨狸皆是站在黎寂身后见到了阎王。
骨狸望着阎王模样,倒是觉着,这个老头生得怪好看的。
嬴政默默站在一边。
黎寂见人而后行礼道:“参见王上。”
闻声后男人也并未抬眼,手中依旧在整理着竹简。他默然问道:“何事?”
“今日有两人跳了忘川河,却是从中爬了起来。其中一人还是在奈何桥上排队之人……可他许不是凡人,属下不知如何下了决定。”黎寂言道。
闻此言,阎王抬了头来,他望向了嬴政与骨狸。
望向嬴政时阎王与他对视了一眼,阎王是定了手中动作。嬴政眼神清冷,似是没什么变化。
阎王忆起万年前。
冥界迎来了百年一遇的白昼之日。那日间,冥界便是如同凡间一般春光明媚。
一玉桌前,一个俊美无双的男子笑得灿烂,他一身黑衣锦装,手握着一杯白玉酒杯。酒杯之中盛有美酒,他抬头便饮下了一口。
阎王走到了玉桌边,他望着眼前这个心情喜悦的男子。问道:“盼儿,所为何事如此欣喜?”
染盼闻了此言,是抬了眼,他言道:“父王,你来了啊!”随后染盼收敛了笑,他竟是故作严肃了起来。
阎王坐在了玉桌旁,他继续询问道:“不过是去了一趟人间去,怎高兴成这样子。”
他轻咳一声而后言道:“不过是遇了百年一遇的白昼,吾开心罢了。”
阎王闻此言,倒是一笑道:“胡,你是什么样本王能不知晓吗?你已经两千多岁的年纪。上一次白昼之时怎不如此开心?”
听闻此言,染盼倒是憋不住了,他是一笑而后言道:“父王!昨日吾去了人间,是见了一位姑娘!”
闻了此言,阎王是一笑,而后言道:“原来是吾儿情窦初开,在这相思傻笑。”
听此言,染盼倒是要岔开了话语一般,他举了另一个酒杯而后言道:“父王!陪吾喝上一杯如何?”
眼见着酒杯已经到了自己眼前,阎王只好接过而后道:“如此,便纪念吾儿入了情中,祝吾儿早日取得美人归。”
闻了此言,染盼是一笑。而后忙着摆起了手。如茨笑意,满满当当的映在阎王的脑海之郑
收回了思绪后,阎王摇了摇头。
定是看错了,这男子除了不过长得像了些罢了。这神态动作哪同染盼一般。何况……已过了万年了。
阎王觉察着自己似乎些许失理,他是笑言道:“不过是望着公子,忆起了一些往事……切勿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