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相隔数百年,古往今来对音乐的追求是一致的,大家都希望将美好的音乐展现出来。好在吴佁仁是一位不错的学生,本就受过音乐方面的专业训练,懂乐律,虽说古今对乐器的指法差异很大,但通过初期的基础训练后,后期的进步简直神速,令苦练了十几年的乐师们十分惊讶,感叹是“神童转世”,更是把自己的技艺倾囊相授。要想演奏好乐器,除了勤加练习没有别的捷径,吴佁仁也不例外,尽管还不能坐,每日里不是站着练琴,就是站着吹笛、萧,进步固然明显,唯有一样乐器进步缓慢,令教他的师傅很不高兴,那就是二胡,师傅恰恰是遥轩。二胡彼时被称为胡琴,在没有西方乐器的当时是重要的演奏乐器。不知是哪位低劣的演奏家用二胡模仿人声和马的嘶叫声,引起了吴佁仁对这一乐器的深深厌恶,所以对这一乐器从未染指没有一点基础。偏遥轩最擅长拉胡琴,而且拉的特别好,让他渐渐迷上了这个从小讨厌的胡琴,故而为了弥补不足每天加紧练习。
这一日张五星又过来看望吴佁仁,远远听到吱吱呀呀的胡琴声,声嘶力竭,宛如杀鸡,平日总站在门外的冬至大概受不了刺激,早躲的不见人影。跟在身后的三个护卫无论多危险的地方都毫不犹豫,此时却是举步为艰,每迈一步都鼓着莫大的勇气。
张五星皱着眉,苦笑着摇头走进杀鸡核心区,“歇歇吧,站着拉琴不累吗?”他不留痕迹的劝着将琴架在桌上不知道练了多久的吴佁仁。
“不累。”兴致正高的某人不知疲倦。
“我给你带来了几坛好酒,你不看看?”
“哦?是吗?谢谢兄长!”虽说自己不饮,但送给师傅的酒却是不能马虎,“冬至,你先给我遥轩师傅送一坛…冬至…”就在他引颈向外张望中,手中“杀的鸡”不觉停了下来。
“你大概也累了,趴床上歇歇…冬至一会就回来了。”张五星乘机将胡琴放到一边。“学习乐器本来是打发时间的,每天练的这样辛苦,伤势什么时候才能恢复。”看着他乖乖趴到床上,张五星缓缓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