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这便去!”
刘晖回应一声,跟在军士的身后。
这个时候,卢植叫他有何事,刘晖用屁股想都能知道。
一定是有士卒发现了刘晖向左丰贿赂这件事情,所以便向卢植打了小报告。
卢植这个直肠子,眼里哪里容得下沙子,便唤人去叫刘晖,让刘晖亲自向他解释这件事。
不过刘晖似乎没有什么向卢植好解释的。
刘晖进了中军大帐中,拱了拱手,道:“卢帅,您找我?”
卢植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人先下去。
等中军大帐中只剩下卢植和刘晖两个人的时候,卢植起身,看向刘晖,道:“天霸啊,方才有军士看到你向天使行贿,可有此事?”
刘晖也不隐瞒,直接承认道:“嗯,是的!”
卢植眉头大皱,沉声道:“天霸啊,你怎么能做出这等事?”
哎呦嘿!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幸亏刘晖早有准备,他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道:“卢帅啊,左丰是个小人,若是不给他钱财,恐他回去给天子进谗言,他一句话,卢帅便可能有牢狱之灾!”
卢植冷哼一声,寒声道:“大丈夫怎能向小人屈腰,刘晖,你这样做,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刘晖微微摇了摇头,道:“不然,卢帅,你想啊,若是因为他一句谗言,您受了牢狱之灾倒算了,但若是朝廷派一个怂包来为将,那岂不是累及三军?有多少将士又会为此而死?”
卢植“啪”的一声拍案而起,大怒道:“刘晖,你行小人行径,竟还如此巧言狡辩?本将这里容不得你这种小人,你去寻它处去吧!”
刘晖嗤笑一声,不屑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说罢,一甩征袍,大步而出。
这也就是卢植,他是个直肠子,是个好人,若是换作别人敢跟刘晖这样说话,刘晖早就让人干他娘的了。
刘晖怒出卢植大营,领兵在五十里外的地方扎下营寨。
张清、裴元庆、典韦等将哪里受得了这等鸟气,来中军大帐中找刘晖。
典韦大叫道:“主公,你下令吧,我带兵去攻杀官军,定斩了卢植那老贼,提他的头颅来见您!”
张勇也附和道:“是啊,主公,我们何时受过这等鸟气,我们给左丰钱财,干卢植那老东西何事?”
刘晖咧了咧嘴,苦笑道:“卢植乃是朝廷命官,我们现在还不宜跟朝廷作对。”
裴元绍这个大老粗也大叫道:“主公,那我们为何又在此扎营?不如去投别处!”
刘晖微微摇了摇头,道:“卢植不听我言,祸不远矣,不出几日,朝廷必潜将替换卢植,若是我们能趁乱拿下张角,建此不世功勋,朝廷岂能不封赏?”
典韦等人眼睛大亮。
张清大笑道:“原来主公早有谋定,想除贼首罢了!”
未过几日,果然如刘晖所言,朝廷以卢植高垒不战为由,罢免了卢植中郎将的官职,差人以囚车押解卢植回京。
朝廷又派西凉董卓为将,替换卢植,征缴黄巾军。
众人惊讶莫名,不知刘晖为何能一语中的。
刘晖又言这董卓乃是怂包一个,它日必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