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吃!这是我这辈子吃的最好的饭了,嗯,这个酒也好喝!”胃口大开的我酒兴正浓。
我一边给逸夫和自己又斟满了酒,一边问道:
——“哦,对了,你说你遇到一些事,可以和我聊聊吗?”
逸夫端着酒杯想了想,缓缓地放下了酒杯说:
——“也好,这事说出来就算不能释怀,可也说不定能让我轻松点。”
我嚼着鳗鱼耐心地等着他开口。
——“琳娜,之前你和我说你男朋友,尽管,你不太赞同我对安德烈的看法……”
——“我总觉得你在为他开脱。”我说
——“我不是在为他开脱,也没有劝你再接纳他的意思,我只是在分析人的多面性。人呀!真的少有像你这么非黑即白的,绝大多是都是灰色调的。也许这就是人的心里,灰暗心里总是占有一定的比例。”逸夫说。
——“你的话让我有些费解,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太蠢,理解不了太复杂的事物。”我说。
——“呵呵……琳娜,你一直喜欢说自己蠢,像你这样的人真的很少见,人呀,还是觉得自己聪明的多。”逸夫笑道。
——“我说自己蠢不是谦虚,是有证据的,我发现自己就是真的很蠢,思维简单,理解力也有限,甚至对别人的暗示都看不出来。”我说。
——“哈哈……恕我不能苟同你的自我评价。我觉得,琳娜你最与众不同的地方是,你对一些事物的排斥超出了一般人!”
——“是什么样的事物?”我好奇的问道。
——“嗯,你的情感好恶就象一个孩子,太过纯真了,这才是你最与众不同的地方。”
——“哈哈……同一个孩子打交道,让人觉得挺无奈吧!”我大笑着。
——“正相反,纯真非常可贵,成年人能保持这样情感思维的人很少了,你不觉得人们都喜欢孩子的纯真吗?只是,琳娜,我的故事不是什么美好的童话,我担心你觉得它太庸俗了。”逸夫说。
——“庸俗?呵呵……我们不就是生活在世俗中吗?你觉得我和安德烈的事还不够俗吗?我也没觉得自己周围有什么免俗的人和事……
哦!也许你是个例外。不过,你的事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或者觉得我理解不了都可以,你可别找这样的借口来取笑我!”有些微醺的我随口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