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故倒有些意外，在他想要问末语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时，手机店导购员拿着一款手机回来了。

白色的盒子放在玻璃柜上，导购员从盒子里拿出一部白色的手机，和方故的那部一模一样。她把手机递给末语，扬起她职业性的微笑：“这款手机是我们店里目前卖得最好的，屏幕大，性能好，很多年轻人都喜欢”

末语简单的使用了一会，导购员的话她换新手机的时候听着大多都是这个版本的说词，反正就是每一部手机都特别好，买了绝对不会吃亏。她从包里拿出自己爆屏的手机，借用了手机店的取卡针，当场就把手机卡之类的移到新手机里：“结账吧，我就要这部了”

她素来都有数据备份的习惯，所以换手机并不会给她的工作造成影响。反而是不能耽误着，若是突然来个料子她没能接收到，这才叫损失惨重呢。

两人从手机店出来，末语给阿珂发信息告诉她，她很快就回去。方故淡淡瞥了眼她的手机，“和男朋友聊天？”

“没有，是我同事”末语的目光还在回复阿珂的屏幕上。

方故静了一会儿，没出声。

末语打着打着字，想起什么，目光落在她给阿珂的备注：KK。好像还真是有几分男生名字的意味。她抬起头，“是女同事，她的英文名字”

方故看着在前面穿小熊服装在发传单的人，几乎是愉悦的声音：“嗯”他收了收表情，让自己看起来很平常。

末语看了看他的脸，手上的手机震动把她的思绪拉回来，她和阿珂的对话还没有结束。据说时政组的彭瑞立辞职了，去了JH电视台。

两人逐渐接近发传单的人，和前面的游客一样，那人给他们递来了宣传单。方故没有接过，末语的注意力都是手机上。穿小熊服装的人没有放弃，抱着传单绕道上末语面前，把传单搁在她的手机上，这下，她看见了。

是日料店的宣传单，上面满满的日式风格，粉色樱花，白雪皑皑的富士山，还有样式精致的寿司。

末语看了眼给她发传单的‘小熊’，头套很大，看上去呆萌可爱很讨小孩子喜欢。她接过传单，以前采访过这类工作人员，他们很辛苦。特别是夏天，外面夏日炎炎，可他们还是穿着那么一身密不透风的玩偶服。

‘小熊’收回了手，这次他没有拦住末语她们，而是抱着宣传单静静地望着她们离开的背影。

“你现在能告诉我，你是如何得知车南就是凶手的吗”方故问出了他今天早晨想要问的问题。

这桩案子警方封锁了消息，但是末语却能一语说出凶手，她一定知道了什么，这让方故有些好奇。

“……嗯……我可以不说吗？”

有点难解释，车南身上的死亡气息并不属于他自己，所以她才会在接触到车南的时候没有半点反应。方故不知道她的异能，这个解释只怕听起来怪怪的。

“难解释？”方故问。

末语点点头，诚恳的目光注视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