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家中可有为你安排亲事?”飞叉叉紧张地问道。
“呵呵我爹娘哪有心思管我呀!操心我那些哥哥弟弟们的婚事都忙不赢。”双儿苦笑道。
“那便好。”
闻言,飞叉叉心下一松,随即便吁出一口气来。
“好?”
双儿不解,凝眉望向他。
“咳!我是说,既然你爹娘没有为你安排,那那”
“那什么?”
“那那我可不可以上门提亲?”
待到手心已然被汗水浸湿后,飞叉叉才将此话言出。
“你想娶我?”
双儿瞪大双眼,痴痴望着飞叉叉,眸光微闪,秋水四溢。
“是!”
飞叉叉重重点头,而后便一把拉住了双儿的手。
“咦你的手好湿哟!”双儿惊呼。
“是吗?”
听得此话,飞叉叉连忙将手松开,在自己的衣裳上反复擦了擦。
“别把自个儿的衣裳弄脏了,我来帮你擦吧。”
双儿见状,随即拉过他的手,用自己的手帕细细擦拭。
“双儿,我喜欢你。”
垂眸看向双儿发髻上的簪花,飞叉叉轻喃而语。
“我也喜欢,飞叉叉。”
双儿扬起小脸,笑靥如花地望着他。
“噗哈哈”
对视片刻后,二人相视一笑,并拉着彼此的双手,笑得愈发欢愉。
“待你及笄之后,我便娶你过门。”
随后,飞叉叉将双儿轻轻地搂进怀里,郑重承诺。
“嗯,我会快快长大,等你来娶我。”
双儿靠于飞叉叉的怀中,笑逐颜开,悬悬而望
“鸳鸯齐飞吾谁与归?”
独坐空房,孟娇娇仰望着窗外的圆月,思绪如潮。
原本,她应当随黄维仁,以及双儿一道,前去参加豆娘与三清的婚礼,奈何,她不愿让别人看到她现在的憔悴模样,更不愿自己见到姚陈二人的浓情蜜意,遂以身子不适为由,留在了家中。
“为何他俩仍不见回?”孟娇娇喃喃道。
当那二人在屋里的时候,孟娇娇时常觉着双儿吵闹、黄维仁碍眼,但现下,二人同时外出后,她顿感孤寂,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房中伺候她的那两个侍婢,皆唯唯诺诺,别说与她闲磕牙,便是与她答话,亦是声如蚊蝇,脑袋就像长在了胸前,无法抬起。
“罢了,你们回屋歇息去吧。”
无奈之下,她只好将其唤离,独自坐在寝卧等待双儿与黄维仁归来。
“黄少东家,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清音阁内,玉姣抬眸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便催促着黄维仁离去。
“玉姣,我想再陪你一会儿。”
黄维仁自是不舍离去,起身便将玉姣搂进了怀里,并俯首而下,寻其娇唇而去。
“别!”
玉姣伸手,将其推离。
“玉姣,我知晓,娇娇摔下楼一事,纯属意外,我并没有责怪与你,亦希望你别再自责。”黄维仁凝眉道。
“黄少东家,你该回去陪你家夫人了,而我,亦该出去伺候客人了。”
玉姣淡淡一笑,而后便一边轻拢发髻,一边向门口行去。
“我为你赎身!”
黄维仁箭步上前,急忙将其拽住。
“为我赎身?”
玉姣驻足停下,回眸看向黄维仁。
“对!”黄维仁笃定点头。
“那赎身之后呢?你会娶我吗?”
玉姣微微扬唇,目光炯炯,似两团火焰,灼烧着黄维仁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