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我与他就在屋外站着不进去,让将军看得到我们即可。”
“也……行。”侍卫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下了头。
余小鲤正在内间百无聊赖的等着,等侍卫将云覆的白斩鸡送上来。
很快,侍卫就端着一盘香喷喷的白斩鸡回来了。
“将军,云覆副将做的吃食好了。”他恭恭敬敬地把白斩鸡放在了晏瑾毓的桌前。
“恩,有劳你了。”晏瑾毓点了一下头,便将侍卫赶了出去。
侍卫走后,晏瑾毓递给了余小鲤一张纸条,“将它放进去吧。”
他指了指那微微敞开的鸡屁股。
她依言去弄,只是自己手上的纸条还没有塞进去,就发现里面还有一张纸条。
“哎,有纸条。”她讶异拿出了纸条,小心地敞开看着,一字一顿地将纸上的字给读了出来,“上面写着……将军需要卑职做什么,都可写在纸上。”
没想到云覆竟然明白晏瑾毓这样他做白斩鸡的原因是为什么?余小鲤颇感讶异,赞扬道:“云覆平时瞧着傻乎乎的,关键时刻还是挺聪明的。”
晏瑾毓督了眼那完全不是云覆字体的纸条,淡淡地说道:“这聪明,还不知是谁?”
将纸条塞了进去,余小鲤随手拿起了一个鸡脚,一边吃着,一边走到了门口。
“呸。”
然后当着侍卫的面吐出了一块鸡肉,嫌弃的把端盘递给了他,“盐少了,有劳小兄弟把他交给云覆,让他重新上盐。”
“是。”侍卫听话的接过端盘。
一直守在门外的云覆,就是等着侍卫送来的那盘白斩鸡。
在侍卫离开之后,他匆匆地从白斩鸡的屁股掏出了余小鲤塞进的纸条。
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凝重了起来。
将月安见之,疑惑问道:“将军让你做什么?”
他把纸条递给了将月安,遂不情不愿的说道:“让我想法子跟在主上后面随主上参宴,在他危急之事救到主上。”
说完之后,他颇为气恼地重重地捶了一下墙,脸上鼓起脸一股包,“这……这李棱都这般无情无义了,将军为何还有顾全他?”
李棱竟然将自己的大功臣架空,这也罢,还将晏瑾毓囚禁了起来,这简直就是一只白眼狼。
“不知。”将月安摇了摇头,狐狸眸子一眯,认真的说道:“罢了,既是将军的吩咐,我等自然万死遵从。”
竖日。
余小鲤忐忑了一日,问侍卫第一件事,便是问李棱。
“李棱去骨城了?”她问道。
侍卫点着头,“是,天渐黄昏时便过去了,此时想必已经到了。”
闻言,她不禁嘲弄低语,“他还真不怕死啊。”
不,也不算是不怕死,而是太过于自负罢了。
侍卫听到了余小鲤的低语,有些不满的说道:“夫人大可放心,主上带了许多手下过去,加之有我等在后方支援,那些窃国贼必不敢伤主上半分。”
余小鲤翻了翻眼皮,“呵呵,不敢?他连能不能留个全尸回来都不一定。”
没理会侍卫那有些铁青的脸色,走进了内间,晏瑾毓正义靠着床上,手上拿着一本书,优雅的端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