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离稀辰再现(1 / 1)冥王鬼妃首页

“是吗,那我们就试试”,宫湮陌和夜离殇两两相视一眼,暗自点头,身形一闪,直直逼近柳笠堂。    瞬时,整个大殿似刮过一道狂风,瓮~瓮~瓮~锃!    锃的一声清呜,柳笠堂和宫湮陌已经对剑相向,柳笠堂陡然一横,化作一道墨黑色的剑光,卷叶裂风而去,宫湮陌速度奇快,空气中只余下一道雪亮剑影,化为流光而去。    柳笠堂派来的死士犹如用不完的力气,夜离殇眼中寒光一闪,暗叫不对。    “主子,这些死士打不死?”夜影发现问题。    “哼,我倒要看看,是否真的是不死之身”,只见夜离殇那抹如梭如电的浅黑影子,前一刻还在大殿后方之处厮杀,后一瞬便来到了死士集中之处。    双手握刀,齐齐划向死士的脖颈之处,只见“唰”的一下,死士的头颅齐整整的被割了下来,“噗通”,咕噜噜的在地上滚远了。    夜影和冥二等影卫在此,也便相继模仿,死士再厉害,终究也只是血肉之躯,这身体分了家,即使是大罗神仙,也难再复生。    “桀桀,果真不能小看你们”,柳笠堂见死士一个接一个的倒下,而且宫湮陌的功力他竟一时无法看透,看这样子,也定是没了尽全力。    柳笠堂心下一定,眼中一寒,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支墨色玉笛,一阵诡异诲色的音调从笛中响出。    宫湮陌见状心里一阵不安,觉得周身并无异常,瞬时转头看向后方。    其他人并无异样,令他最担忧的情况发生了,夜离殇身形一慢,死士趁机便齐齐攻向夜离殇。    宫湮陌脚下一移,接住夜离殇,担忧问道:“殇?你怎么样?”    夜离殇自听到那诲色暗哑的音符时,身上只觉触及一阵电流,不受自己控制。    这声音听的久了,只觉从胸口开始蔓延,一阵绞痛奇痒划过全身。    “这声音对我有影响…”,夜离殇见状已是瞒不过,只能如实说道。    因为此时,她真的感觉身体非常不好,比她寒噬发作时不相上下,甚至有一种意识被抽空的感觉。    柳笠堂玉笛一收,阴阴笑道:“哈哈…如何,噬心蛊发作的感觉,不错吧?”    只是别人不知,柳笠堂心下一惊,中了这噬心蛊的人听音之便疼痛难忍,只会满地打滚求饶,神志不清,被吹笛人控制。    而这个夜离殇,从面上看只是身体发虚,行动迟缓了些,并无其他异常,那冷澈寒凉的眼眸依旧清明。    “噬心蛊?”夜离殇心下一惊,究竟是何时?    宫湮陌低头细细思索,“定是那时的黑气有样,当时焚音便说过,这黑气并未全部化解,是我大意了,殇。”    宫湮陌心中悔恨当初,竟没想到柳笠堂居然留了一手。    “黑气?”,夜离殇心中疑惑,可为何她却没有丝毫记忆了,宫湮陌担忧在心,没有注意夜离殇的疑惑神情,加之夜离殇声音很是微小,一时没有察出其中的异常。    “解药?”宫湮陌冷声质问,眼里杀意堆积。    “哈哈…本座不能给你”,时机未到,柳笠堂眼眸一沉,看着夜离殇不过片刻。    转而又吹起了玉笛,夜离殇本已经稍微恢复的神志,笛声响起,只见眉头一皱,额上不断有冷汗流下。    很快,便晕倒在宫湮陌怀里。    “殇?殇…”,宫湮陌无措,一向坚毅的夜离殇何时因为痛到晕倒,即便是当时的寒噬发作,也从未见过如此。    “冥二,夜影”,宫湮陌沉声命令。    “王爷。”    “保护好王妃。”    “是。”    “柳笠堂!”宫湮陌眸色深沉如渊,眼底一片漆黑,杀意暴增。    饶是柳笠堂料到了宫湮陌会发怒,也不禁为之一颤。    “哈哈…想要解药,你便随本座来”,玉笛收起,柳笠堂只身飞向殿外。    宫湮陌见状运功跟上,一边用内力沉声命令:“所有人,不得跟来,保护王妃,违者,杀。”    这处,宫湮陌跟着柳笠堂走后,焚音很快便赶到了。    “快,王妃晕过去了。”冥二一把拉过焚音。    “主子怎么样?”夜影担忧问道。    焚音摇摇头,眼中一沉,冷声回道:“终究,我担忧的还是发生了。”    “柳笠堂~柳笠堂,哼,本王倒要看看,你能躲到几时?”宫湮陌周身内力大涨,密林霎时被激起一道波浪,林子里的树木一层一层的倒下,斩断脚下的土地,刹那间,飞鸟惊起,无一生还。    “宫湮陌,好久不见…”,一个玄衣长袍男子缓缓走出。    “离稀辰…”,宫湮陌杀意不减,饶离稀辰武功不弱,只是靠近一些,便觉得胸口憋闷。    离稀辰不禁眼中一嫉,暗恨说道:“哼,你最好乖乖听我的,否则,这唯一的解药便…”,离稀辰晃着手中的黑色瓷瓶。    “你想要什么?”宫湮陌心下一沉,自知离稀辰来此,绝非那么简单。深知眼前这个男人,心机叵测深沉,不择手段,灭国后的离稀辰愈加的丧心病狂。    离稀辰见宫湮陌直勾勾的盯着手中的瓷瓶,不禁心中一喜,神情愈发的张狂,“哈哈,宫湮陌,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就是你这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样,明明是你在求我,可为何却没有丝毫的求人态度呢?”    宫湮陌寒光一蕴,脚下不断逼近,“你最好把它给我,否则,我定会叫你生不如死。”    “站住,宫湮陌,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你再敢靠近一步,信不信,我把它扔下去?”离稀辰神情一怒,眼中积蕴了恨光无限。    手拿瓷瓶对着身侧不远的山崖,崖底深不见底。    “你敢?”    “你大可试试,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了,这药只此一瓶,即使是焚音亲自出手,也无能为力,如果你不想她死,最好乖乖听话,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可不敢保证,这药是否能安然无恙,哈哈…。”,离稀辰张狂的笑声响彻山谷,心中不禁愈发得意。    “好,我不动,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钱,权,美女,本王都可以满足你。”宫湮陌神情一软,利诱道。    “呵呵…宫湮陌,你觉得本殿是那种见钱眼开之人吗?你灭我的国,屠我的族,让我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离国太子,一夜沦为草芥,食不裹腹,衣不蔽体,被人唾骂,活的连个乞丐都不如,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你说,我怎能不恨?怎能不怨?”离稀辰双目红肿,眼底划过一丝疯狂。    “好,如果你是为了这些,那么本王还你,这天下,你想要,拿去便可,只要你把解药给我,天下便就是你的”,宫湮陌毫不犹豫的说着,天下对于他而言,本就是可有可无,平乱世,统四国,本就不是他所愿,他要的不过是见证赫连于的霸业断送,让他即使是死,也心有不甘。    “我最讨厌你这个样子,你当本殿是什么?你随意打发的叫花子吗?也对,你这样目空一切的人,恐怕已经不记得了,当初本殿还是你国质子时,你便是这般模样,让人生厌”,也是那以后,离稀辰便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定会打败宫湮陌,让他匍匐在自己脚下。    宫湮陌确实没有印象了,他这一生,杀过的人不计其数,做过的恶事也数之不尽。    想来,定是那时做过让离稀辰受辱之事,才会令他一直怀恨在心,耿耿于怀。    那一年,离国战败,离稀辰做为质子来到青国。    那时,他还是个翩翩公子,湿润如玉,谦谦有礼。    一次宫宴,各国皇子,各家世子皆位列其间。    离稀辰一时贪玩,就从席间偷偷跑到了御花园玩耍。    那也是离稀辰第一次见到宫湮陌,虽小小年纪,和他差不多大,可是,那一身戎装恺甲在身的宫湮陌,他也知,这次宴会被夸的主角,那个稚龄孩童,以已之力,平定战乱,一时名声大扬。    同为男子,他的确羡慕,“你就是宫湮陌?”    对于离稀辰的出现询问,宫湮陌面色清冷,并不答话,转身而去。    而宫湮陌的孤高自傲,那种与来俱来的王者之气,让身为质子被人欺凌的离稀辰有种莫名的自卑与嫉妒。    “就是他,你给我站住”,突然出来一群世家公子,期间不乏皇子其中。    众人纷纷指向宫湮陌,义愤填膺的怒叫:“你给本殿站住,你就是宫湮陌?见到本殿为何不拜?”一别国太子质问道。    宫湮陌并不理会,转身继续向前离去。    可是这些骄傲的世家皇子,一向被宠爱至大,怎可忍受这般的冷言相待,“哼,竟敢如此无礼,看本殿如何教训你一番!”    事实可想而知,这些人哪里是宫湮陌的对手,片刻,便被宫湮陌打倒在地。    只听哎呀哎呀的惨叫,和宫湮陌冷漠而去的背影。    “你们没事吧?”离稀辰上前好意问道。    “你又是谁?”    “太子,我知道他,他就是离国的质子,刚刚我还见他和宫湮陌那个煞星在一起呢,想必一定相熟。”    “哦,离稀辰?哼,你认识宫湮陌吗?”    “我,他是战王之子,宫湮陌?”离稀辰懦懦的回道。    “哦?那你就是认识他了,既然他跑了,那本殿教训你也是一样的。”    “给我打,往死里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