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星恒龇牙咧嘴的回:“嗯。真……真不疼了。”
傅染憋着笑,“行了,别折腾他了。”
余鲲这才松开手,直起身问:“他怎么在你床上?”
“姐夫,”祁星恒举起手,“我坦白,我姐把我床弄脏了,非让我睡她房间。”
“?”傅染不可置信的看着祁星恒,“你反手一个背叛的样子,真欠揍啊。”
“姐夫,”祁星恒见风使舵。
余鲲面色无澜的问:“你叫我什么?”
祁星恒郑重的叫了声,“姐夫。”
余鲲下意识的挺了挺背,“没事了,你回去睡吧。”
祁星恒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晚安姐夫。”
“你个臭小子,你给我站住,敢说谎你欠揍啊!”傅染去拉人,被余鲲拦腰抱住了。
“你放我下来,”傅染拍余鲲的胳膊。
祁星恒站在门口探出半个身子,“姐夫,我姐这么凶,你还喜欢她?”
余鲲蹙眉啧了声,“去。”
祁星恒嘿嘿笑两声,转身跑了。
余鲲将人平放在床上,傅染顺势圈住他脖颈,“我这么凶,你还喜欢?”
“当然。”
“那你是喜欢凶一点的我,还是温柔一点的?还是性感的?可爱的?”
余鲲端详着她的脸,最后望进她眼里,拨开额上的碎发说:“我喜欢你,你可以是任何一种女人。”
“不喜欢呢?”
“不喜欢的话,你是哪种女人我都不喜欢。”
傅染笑,勾住他后颈亲吻他的唇,“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余鲲开始解衬衫的扣子,“你猜呢。”
傅染说:“捉奸?”
余鲲停下动作,病娇的笑下,说:“在这越城,还没有人敢做你的奸夫。”
“……”太硬气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被这样的男人爱着,真是一场情感人生的盛宴。
灯熄灭,房门紧闭,月光铺在的床单上,她轻轻一推余鲲的肩膀,人顺势倒下……
翌日。
余鲲被电话吵醒的,撑起上身去抓床头柜上的手机,他一动,怀里的人也不舒服的动了动,余鲲安抚好她,放在耳边接听,声音低而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