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榭哥。”宁泊试图推开他,吴谢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嗯了一声,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松嘴。”宁泊低声道。
吴榭瞬间清醒,松开了嘴巴。
整个人如同受惊了的兔子一般猛的从宁泊身上跳起来,距离的远远地,他抓着头发:“对,对不起啊。”
宁泊疼的直吸冷气:“没,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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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泊背对着吴榭坐在床边,吴榭撕开来一张腺体贴,他看着宁泊已经泛血的脖颈,轻轻凑上去吹了吹:“忍着点儿。”
他轻手轻脚地将腺体贴给贴上去,宁泊转过身来。
吴榭盘腿坐在床上,低着头:“我当时就梦见一个大橘子在眼前晃,馋的我不得了,好不容易抓到了,我一口就咬上去了,谁知道怎么就变成你的脖子了。”
吴榭越说声音越小,深深低着头。
“疼不疼啊。”宁泊抬起手来轻轻揉了揉吴榭的头发。
“?”吴榭懵了:“这话不应该我问你吗?”
“你只咬了我一次,而且我今天也咬你了,以后肯定还会咬你。”宁泊道:“你疼不疼啊?”
“还行吧,不太疼,你也不想想我是谁啊,这点疼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不过就是时间太长了。”吴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腺体贴的位置,大咧咧道:“你下次快点啊。”
临时标记的时候因为信息素的作用,一点也不疼,反而挺爽的,不过这话吴榭是不可能跟宁泊说的,因为他还要脸。
“嗯。”宁泊眼底泛出一丝笑:“虽然我真的不喜欢太快,但是我听你的,下次尽量快点儿。”
“知道就行。”
???
这话怎么琢磨怎么不对劲儿,他跟宁泊怎么都默认两个人还有下次啊。
“不对,也没下次了。”吴榭道:“下次,我自己带抑制剂。”
宁泊眼底的笑意消失了,刚想要说些什么,外面就传来了隔壁的敲门声。
“查房,身份证,结婚证,都拿出来。”
“警察同志,我们出来的匆忙,谁会把结婚证给拿过来啊。”
“那也没关系,身份证拿出来,我查一下。”警察说。
“警察同志,跟您实话实说吧,我刚才骗了您,我们两个就是朋友。”外面男人的声音响起来:“我们两个都alpha,AA又不是AO,能做什么。”
“能做的多了去了,满屋子信息素的味儿,他脖子后面还有咬痕,说是朋友,诓谁呢。”警察道:“跟我去派出所一趟,小李记下名字。”
“是。”
.....
“艹。”吴榭低声骂了一句,他人生中出来第一次没拿身份证开房,就碰见警察查房。
他和宁泊也是满屋子信息素的味儿,脖子后面也都有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