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自是苦练不辍,当人专注一件事情的时候,对时间是完全没有概念的。转眼药材用完,我们也该返回星沙市了。
路过县城,拐进城里去舒娜和刘承德家分别打了转。没多做停留,在埕州市里搭了辆绿皮火车,速度虽慢,胜在空旷。
火车在晚上九点左右到站,出站口跟前来接车的黑哥汇合,开的是自己的那辆面包车。听他稍介绍了下公司情况,一切正常。
到家比较迟,收拾之后各自睡去。第二天中午请公司员工聚餐,晚上兄弟几个私下聚了聚。宿醉之后醒来,头痛欲裂,好在现在打坐有了效果,精神很快就恢复了。去各档口巡视了一圈,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
午饭是在爷爷奶奶家吃的,两老身子还算硬朗。老爷子工作比较忙,奶奶一如既往的清闲,老想着抱孙子一享天伦之乐。有事没事找个由头尽往这方面唠叨,谁家有女身段好,谁家有孙性温和,谁家......
怂恿我见这个,相那个,劲头比谁都足,好像他大孙子没人要嫁不出去活该一辈子单身似的。老太太还特别精明,实在忽悠不过去了,喷了口老血落荒而逃。临走前,在老爷子书房顺了点好烟好茶。
第二天,在微总的地盘租了房子。就在黑湿圃火车站附近,是之前货运站没废弃之前留下的一个老旧衰败的库房。三面是已经长草的斑驳砖墙,一面是锈迹斑斑凹凸不平的铁皮。地方很宽敞,隐蔽性很好,一大帮子人整整打扫了两天才清理干净。
而后,去郊区租了栋民房。在一个小村庄,房子是新建的,六层高,有个50来平米的院子。孤零零的伫立在村口,跟别的房子最近距离都隔了好几百米。我就是看中它的孤独,是个练功的好地方,安全安静。
请人在院墙上装了摄像头,搭建了几个土灶台,找私人小烧窑厂定了几口大陶缸。等所有事情办妥,已是一个星期之后。
当然,我们这个星期也没有歇着,偷偷的调查了三大帮派关系背景。都是被钱逼的,想练功突破,需要各种药材,买药材要给钱。总得来说,就是没钱,穷字作祟。平时不觉得,钱到用时方恨少,有钱能使鬼推磨。
那些张嘴精神文明建设,闭嘴当时穷但我很快乐,都是瞎**。谁特么的见过吃了上顿愁下顿的快乐,还是听过家徒四壁我命由天不由我的幸福,都没有吧。那些说最后悔的就是学会了赚钱,说压根就不需要房子车子,天天泼毒鸡汤说要满足物质基础不重要只要幸福快乐就好......林林种种,都是特么的扯淡,不过是成功人士装逼罢了。要是换了他没钱没放没车试试,没有物质条件哪里来的幸福快乐,都特么的不要脸站着说话不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