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昼清:“?”
胯部的疼痛是打事故后落下的毛病,一直没有查出具体原因,医生们猜测是压到了神经。
“具体说说。”
段莨自然不拒绝,因为他也很好奇。
不过开始之前,他突然问了一句:“你知道林白溪养了一只又胖又重的白猫吗?”
“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沈昼清抓狂到想骂人,转而灵机一动,“不对,你的意思是和猫有关?”
寂静的夜里,段莨的声音透着点儿空旷,一双斜飞入鬓的剑眉轻轻簇着,“差不多吧,虽然胖,但是毛很软,你摸它的时候,整只手都会陷入进去,它的身上还有橘子奶和苦瓜的味道,每次一碰它,就觉得身上不太痛了。”
“……”听到这个描述,沈昼清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显然他知道自己的好友是一个绒毛控,委婉开口,“可能只是你吸猫吸的太开心,转移了注意力。”
段莨皱眉:“你这样说也存在道理,不过……”
他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关闭的房门,说出一个事实:“我碰到林白溪,也会有同样的感觉。”
“昼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那个让众人闻风丧胆的段大少,一双锋利的眼睛里,此刻全是小孩子单纯的迷茫。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
沈昼清没有办法说出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多年的好友,他大概觉得段莨是在向自己炫耀。
小心翼翼的提出一个见解:“你有没有想过,是吸老婆吸的太快乐了?”
段莨一怔,随即嗤笑:“沈昼清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说真的,”沈昼清无语,“我还不了解你吗?就是一个死傲娇,明明喜欢的不得了,还要说不喜欢。”
段莨脸色发黑,声音有些气急败坏:“笑话,你是不是疯了,我怎么可能喜欢林白溪?!”
呵,不过是看着对方讨好自己的样子实在搞笑,无聊玩一玩罢。
见好友恨不得用眼神杀了自己,沈昼清赶紧举手投降:“好吧,是我想多了,不过给你个建议,如果再疼,你可以抱抱弟媳。”
段莨:“……”
沈昼清孤独地离开了。
半夜,房门打开,多日不见的白猫灵敏地跳到床上,胖乎乎的肉肉打着颤抖。
“喵~”
床上的男人正面朝上躺着,双眼紧闭,大概是做了噩梦,他的表情凶狠地像坠入黑暗的堕天使。
林白溪担忧地拿爪子拍拍段莨的脸颊,猫咪的爪子肉嘟嘟的,有五个瓣瓣,稍一用力就按出印记。段莨从梦中醒来,一时间分不清今夕何夕。
“喵喵喵!”
耳边是带着苦瓜味的猫叫,段莨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将能够压的人喘不上气的猫抱入怀中。
大概因为习惯了这个猫咪的身子,林白溪一点儿也不扭捏,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蜷着。
只是不知道男人做了什么噩梦,浑身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量,林白溪待了一会儿便热得不行。
他开始挣扎着要走。
那边男人察觉到他的意图,抱的更紧了些,空出来的手轻柔地抚摸着林白溪的猫背。
“乖,再陪我一会儿。”
声音低沉的像大提琴,在夜里显得有些可怜。
林白溪被那个“乖”字撩得猫耳朵发烫,再一听后面,顿时爱心泛滥,想起段莨今天的倒霉样,决定再陪一会儿。
当然,就一小会儿,之后他就要走。
陪着陪着,一来二去,竟然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段莨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怀里躺着一个.赤.裸.的少年。
他.晨.间正常反应的某.处,正被少年拿膝盖死死抵着,非常健康地.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