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庙、夜雨、衣衫轻薄的少女……这一切都让许宣感觉十分熟悉。
“不用,我自有浩然正气,不畏这风雨。”他义正言辞道,
“还有,我是有妇之夫,姑娘万万不可称我为郎君。”
他故作古板的样子,拒人千里之外,实因左右无事,便想戏弄对方一番。
此外,他还存了分辨对方是否是有害人之心,欲见机行事之意。
若对方起了歹念,他自不会轻饶。
那女子见许宣这模样,不由愣住,粉藕一般的双臂悬在半空,一时无措。
许宣饶有兴致打量着女子的身段,目光从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扫了两下,眼中笑意一闪而过。
他装作不近人情的样子,道:
“虽现在还未入冬,可已是秋高时节,外面又下着雨,秋风冷冽。姑娘穿得这么单薄,难道不冷吗?”
女子反应过来,立即掩面哭泣,只道:
“郎君有所不知,奴家,奴家是家里那挨千刀的老婆娘抠门至极,连好点的衣服都不为奴家置办……呜呜……”
老婆娘……看来是她的婆婆了,只是她既有婆家,怎么会让她到这种地方露宿,编故事都不长点心……许宣暗暗地想,便假装相信了她的话:
“那你丈夫呢,连他也不肯给你买衣服?”
“我家男人……呜呜……他缠绵床榻,活不长了……”
许宣便道:
“看来你婆婆是看你没有人撑腰,才欺负你?”
女子泪如雨下,一边哭一边点头。
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岂有此理,我可看不下去了。”许宣朗声道,
“你家住在哪里,待我去找你婆婆理论理论。”
女子闻言面露欣喜之意,她原本还愁怎么劝许宣到自家,此刻听他如此,心里欢喜,眼泪顿时止住,又伸出手向许宣手上探去,媚眼如丝。
“等雨停了,色也晚了,郎君不妨在我家里歇息……奴家会好好照顾郎君。”
许宣被她手握住,只觉软绵至极,柔弱无骨,与白素贞相比也不妨多让。
他心里暗暗笑了笑,立即挣开女子的手,然后装作听不懂她话外之意的样子,摆手道:
“姑娘哪里的话!仗义执言是某应做的,至于留宿你家,那大可不必,一则我一个外人留宿,对姑娘名声不好,二来家中还有妻子,不可不归。”
女子见许宣不解风情也就罢了,现在简直是油盐不进,登时脸上肌肉微微抽搐,呼吸变得急促,本就高耸的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
她盯着许宣的脸,怀疑这人是不是某些方面有问题。
但听他他有家室,不像是那方面出了问题的样子。
难道,是自己魅力不足?
女子有些泄气,顿时垂下眼睑,一幅丧气模样。
她旋即转念一想,反正自己的目的已达到,也不用为此懊恼,便朱唇轻启,对许宣笑道:
“我看,雨已经了不少,不如现在就出发。”
“欸,莫急,雨你看着是了,不定走到一半又下大。”许宣摆手,
“不如等完全晴了,再走。”
女子闻言几乎要抓狂。
……
又过了半个时辰,山雨终于停歇,许宣跟在女子身后,向她家中走去。
“我家在那处悬崖上,路不好走,郎君心。”女子指了指远处的山岩,忽的脚下一滑,整个身子朝许宣倒了过来,眼见就要平他怀郑
但许宣修为撩,在身法上的造诣登峰造极,岂能让她扑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