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些推销员那至少还知道装的像些,话虽然是胡说八道,也听着足够唬人的,而眼前这位老板瞧着就像是临时起意思的,丝毫没有半点准备,也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就简直十分可笑。
叶云舒心里禁不住想笑,本来对这兔子就有许多的嫌弃,如今再听着他这样颠倒是非,胡说八道的说辞,愈发的是瞧不上了,轻轻冷哼一声,就准备拉着顾连笙两个人离开。
而顾连笙自然也听出了这老板是在哄人的话,冷笑着,刚准备质问他是不是经常这么糊弄人,便听到后面突然传来一个女子说话的声音。
“胡说八道,王康大师早在三年前就已经去世了,瞧你这手上这只兔子的颜色和质地,居然还敢号称是王康大师捏成的作品,若是传出去,恐怕叫这满大京王康大师的追捧者以及王家的后人都想要一同上来找你理论吧,”
“这只兔子瞧着明显就像是你自己捏捏出来的,连着上面的白釉涂的都不匀称,你也好意思是称作大师的作品,你莫不是以为见着我表兄这么一表人才又年轻,不识货才故意想要糊弄吧,我告诉你,可没有这么容易,还不赶紧向我表兄道歉,若不然的话,你也可以考虑考虑是否得罪的起我们,还是宁愿到官府去跑这一趟。”
许梦依今天晚上也是出来散心,远远的在那边居然听到了有顾连笙说话的声音,一时高兴,又听着这摊主老板的胡言乱语,心里便存了个主意,想着在顾连笙面前露个脸,兴许可以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
可没想到,等她一路说一路走到跟前的时候,却发现顾连笙还是跟叶云舒两个人走在一处,且手拉着手样子,看起来十分亲密。
许梦依当时就几乎要气疯了,那摊主老板一时心虚,便想要就着他刚才的话跟她辩驳了几句,谁知许梦依根本就没有搭理他,直接几个大步走到了男叶云舒的跟前,上来就先将叶云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很是嫌弃且讨嫌的说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又到处缠着我表哥,还不赶紧把手给我放开,这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你不要脸,我表哥可还是个正人君子,你休想带坏了他。”
话音落地,叶云舒心里想笑,却有时在笑不太出来,她方才还想着说许梦依至少还有一点乐于助人的好品性,现在看来果真还是自己想多了。
叶云舒抬头看了下天,特地表现得很是无辜的样子,轻轻耸了一下肩膀。“现在可是大晚上了,哪里算得上是什么光天化日,”
“更何况我与连笙已然是定下了的,若实际论起来的话,恐怕还是许小姐这样一厢情愿,纠缠不放,更应该注意一些吧。”
为着先前有清歌和副将两个人的事情在前面,所以叶云舒面对许梦依的态度也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