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秦墨反应过来,神色更加谨慎,准备踏出去。
“老大我先。”却被身后的属下拉住。
“不用。”秦墨摇头,率先走了出去。
安全。
冷绍城拉着顾菡烟走出去,与他并临。
待所有人从电梯里出来,电梯门一秒再度自然关闭。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那电梯就消失了。
“该死!”
“是故意引我们来这里的。”秦墨沉脸,转向顾菡烟,“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顾菡烟摸了摸鼻子,“大概是看到面具那一刻吧?”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那感应器能打开?”旁边距离秦墨最近的属下阴沉着眸问。
顾菡烟瞥了他一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给我扣帽子,我不背锅,我也只是试试。”
“那若是错了呢?”
“一起死咯。”顾菡烟耸耸肩。
“你!”
她无所谓的态度让几人气炸了。
“你身体有能力,死的只会是我们。”有人气不过。
“那也总比炸的渣都不剩的强吧。”
“你”
一众属下再度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行了。”
秦墨警告的扫了一眼几人,看向顾菡烟,“虽然很莽撞,但是我相信你的莽撞。”
他看了一眼冷绍城,带着属下在前开路。
这是对兄弟的信任。
顾菡烟撇撇嘴,委屈巴巴的看向冷绍城,“亲爱的,他们也扒拉我。”
冷绍城:“……”
阴暗潮湿的地下通道,长期没有太阳的照射,让这里滋生出了大量酸性气体,空气中弥漫一片腐朽的气息。
在通道的最里面,一间石室被一扇青铜门牢牢封住。
门重达千斤,密不透风,上面纹路清晰,曲线优美,刻画的是一副非常精致的壁画。
想必许久无人踏足这里,门上蒙了一层灰,只能依稀看清一点轮廓。
踏踏踏
突然,有脚步声由远至近。
沉闷、厚重。
十分缓慢的在通道中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一个节点上,却毫无生命力可言,好似一个什么死物无情的靠近,让人毛骨悚然。
忽然,脚步声停住,整个通道都寂静了下来。
借着通道中微弱的绿光,一道身影不知何时站在了逼仄的甬道路口。
身穿斗篷,全身漆黑,身形不露半点,只余有一双眼睛,不知道是光线的问题还是那人本身就如此,竟透着如野兽般嗜血的绿光。
它静静的站了好一会儿,似乎在倾听,如此安静的坏境听不到它半点呼吸的气息,仿若真……如死人。
好一会儿,它似乎有了答案,稍稍露出下颚,唇角上扬,竟是一个诡异的笑。
直到此时它似乎才活了过来,终于有了呼吸。
“终于……来了。”
声音沙哑,像是许久未曾开口说话,有些机械和生疏。
若是此时顾菡烟在的话,大约能认出这人她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