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钰娄和罗帅一直都是在准备中。
各种武器能够用的就都拿。
鸽子这样测氧气的,都要带。
因为两次的严重损失,已经给他们的信心砸的是裂开了。
所以这一次,什么都要准备好,绝对不会再吃无知和盲目自信的亏。
手伤的兄弟们就留在攒馆。
而那些在瓮城遇难的人,到了傍晚,全部一把火送走。
原本罗帅建议要拜一拜把子,表示同心协力,再也不会发生散伙这样的事情。
但是顾良才懒得搭理,鹧鸪哨也没了心思。
陈钰娄也就沉默了。
这么多死去的兄弟,不是几句豪言壮语,就是决心。
他认为,稳重的行动才是他的决心,下墓,取元物,报仇!
罗帅一个人乐不起来,一个妥字自行解决自己的尴尬。
近乎千把人,再次出发进军瓶山。
在凌晨,他们再次见到倾斜的瓶山,感慨颇多。
曾经的自信满满,到最后被毒打,现在虽然还没有完全乖,但是已经稳重了很多。
远山在飘飘渺渺的云雾中,给人一种十分神秘且是诡异的感觉。
一行人穿梭深山之中,此时到达这里,都先停下休息。
顾良站到了一个制高点,靠着一棵树看瓶山。
他已经利用兑换到的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分金点穴,寻得入口。
而鹧鸪哨,陈钰娄,还有罗帅他们,看着那山,着实有些愁。
长袍陈钰娄看着远山说道,“可惜我们卸岭,搬山,都不会摸金校尉外观山形,内查地脉的那一套本事。”
顾良一听,他手就出现了一枚摸金符。
摸金符漆黑透明,隐隐约约闪着润泽的光芒。
前端锋利尖锐,锥围形的下端,镶嵌着数萜金线,那是透地纹的样式。
符身携刻有摸金两个古篆字。
他的手指划拉了几下,怎么说,自己好像跟摸金校尉都算的是有缘分的。
“以我们卸岭一贯的手法,会在山脊处寻找最薄弱的位置,铺展炸药直接炸出地宫。”
陈钰娄说完就看了看前方制高点的顾良,一边问鹧鸪哨。
“你们搬山,可有何高见?”
鹧鸪哨认为,从山不行,也可以从下而进。
“你们看,这瓶山一面千百年来不见光,是背阴之地,但是藤萝密布,可想不是只有岩石,我们从下山底下找到位置往挖,未尝不可。”
陈钰娄若有所思,他喊了喊顾良,是否有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