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使劲打！把丫的脑浆都给我打出来！利用我砍瞎它的那只眼睛！”知道这是个虚拟世界后，屠苏就真的开启了看戏模式。

“比起原本的时间，多拖延了三分钟吗？”看着左边屏幕上逐渐被逼进绝境的卡莲和琪亚娜，屠苏的嘴角扯起一个意义不明的笑，随后看了看右边的屏幕：一个没有自己的屏幕。

记录数据编号858……在行刑的时候，广场附近出现来源不明的崩坏兽，在救助平民的过程中，虚弱的卡莲卡斯兰娜被崩坏兽杀死……

看着右边腹部被刺穿的卡莲，屠苏说了一句匪夷所思的感想：“没有可乐之类的吗？看电影没有薯条爆米花也就算了，至少来杯饮料吧……末那。”

“资料里记录你并不爱喝饮料，屠苏。”像是回应屠苏一般，空白的世界里出现了一个古铜肤色的少女。

“人都是善变的。”也不回头，看着屏幕上的琪亚娜穿上新的装甲暴揍着那三只杂鱼崩坏兽，屠苏倒是好奇为什么末那会找上自己。

“是吗？”不置可否，末那径直的走到屠苏身旁。

“如何？”看着屏幕上所发生的事情，末那再次开口了。

“太冲动了。”看着琪亚娜换上白骑士，屠苏一边在心中感慨这个欧洲团子的运气，一边答道。

“那你呢？”看着画面上战斗的结束，末那一挥手将画面切换到了屠苏冲出去找三只崩坏兽单挑的画面。

“一如既往却又有所改变。”看着自己被崩坏兽碾死，屠苏的表情倒也没什么变化，自打一开始他就知道必死无疑。

“？”末那也不说话，只是等着屠苏的解释。

“至少以前我可不会在战斗中废话。”伸手将画面关掉，屠苏转过头来很认真的看着末那。

“曾经，你很完美。是我见过最理智的人类，我一度认为你能终结崩坏。”看着屠苏，末那认真的说道。

“完美？扯淡，人类不可能完美。理智？不如说是一个自以为冷静的疯子。”自嘲的笑了笑，屠苏可是知道自己当年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自己的罪如果要以子弹计算那自己恐怕被十台机枪同时扫射都要枪毙个三四天。

“杀一人以利天下？”看着屠苏，末那说了一句完全不搭边的话语。

“……又是这个问题吗？”听到这句话，屠苏大概猜到她来的目的了。屠苏依旧是那个答案，点点头，然后竖起两根手指。

“……”点点头，末那就这么消失了。

“不好好管理阿赖耶识反而跑到这里来，也就是说成功了吗？”像是夜间墓地里的微风吹动树叶一般，这个空白的世界里只留下了屠苏轻不可闻的感慨：

“这对我来说又是好是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