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姝怡挑唇一笑,“我知道我武功盖世,不用这么崇拜我。”她摆了摆手,感叹道:“两位真是主仆情深啊,我都有些感动。”
叶宛挣扎的厉害,呜呜的感觉有话要说,叶姝怡皱眉,她跟这个叛徒没什么好说的,用力拍了她一下,厉声说:“老实点,不然宰了你。”叶宛安静一瞬,挣扎的更厉害了。
叶姝怡不耐烦地问:“怎么,对你以前的老雇主要行跪拜大礼还是怎么得,莫非打算把你告密信里写的那些,当着你现在主子的面大声读上一遍。”
陆卿卿怒目相对,使劲瞪着叶宛,叶宛拼命的摇头,呜呜的叫唤,感觉要晃断脖子。
陆卿卿面露疑惑,叶姝怡凑近他两压低声音,悄悄的说:“毕竟李芊的婚事,陆明兰的落水,白玲玲的坠马,马侧妃的死亡......还有你叶宛的干弟弟的失踪。”
陆卿卿冷汗直流,叶姝怡接着说:“或者是张彪的杀人案,桃苑诗会,秋试舞弊,南江私盐......”
陆卿卿惊恐看着她,你是谁?
叶姝怡倾到她耳边,阴森森地说:“我回来索命了,陆卿卿。”
花菱靠在门上,出声道:“还不走。”
叶姝怡扬起灿烂地笑容,一嘴明晃晃的牙齿,闪着锋利的光芒,“就来!”
陆卿卿脸色狰狞,眼里隐藏一抹杀意,看了看身旁吓到失禁的叶宛,垂眸思索起来。
叶宛颤抖地窝在一边,脸上灰白,心中大恨。
花菱带着她,直接从房顶掠过,急速的穿梭直接来到了皇后内院,果不然如她所料都在这里械斗,晏温老远看见她,急匆匆地揽过来将她护在身后,他们三个就在一旁看黑衣老男人和陈录一起对打。
叶姝怡皱眉问道:“皇后呢?”
花菱指了指屋内,被绑成一团的人,叶姝怡厌恶地看了一眼,把晏温拉到他身后。
晏温:......
叶姝怡问,“有胜算吗?我听疯...皇后说他叫李庚。”
晏温挑眉,正在交手的陈录更凶狠了,刚急急赶来的老七身上发出惊人的怒气,他带来的女人也惊讶出声:“李庚?”
“玉仙姐姐?”叶姝怡惊讶,怎么七叔过来还带着胡玉仙,胡玉仙什么时候来京城了,七叔为什么带着她入宫,他们两个怎么认识的?
胡玉仙紧紧拉着她的手,说不尽的激动和哽咽,这是怎么了这是,众人都疑惑不解的时候,李庚一个反手就把叶姝怡扣在手里,叶姝怡被勒的喘不过气来,晏温神色一冷,马上追了上去,蓄满的杀招风驰电掣,顾忌叶姝怡,晏温掌风受限,很快就落了下风。
陈录杀气更重,迎了上去,叶姝怡被勒的有些难受,可真是祸不单行。
胡玉仙神色冰冷,厉声大呵:“李庚,你是要杀了李雅唯一的女儿吗?”
“你为了一个女人,使自己的族人惨死,满门灭族,现在连自己唯一的亲弟的女儿也要杀。”
“你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背叛盟约,背弃主人,几十年如一日的像一条狗一样的活着,你死后,不怕李雅质问吗?”
李庚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他松开手,踉跄后退,一下子就被陈录制住,他身形不稳,声音嘶哑难听,试了好几次才发出声音:“她是雅的女儿?她......”
胡玉仙狠狠地抽了他两个巴掌,咒骂道:“你真不是个东西,你不配说我姐夫的名字,我姐夫临终前,嘱咐我告诉你,你永远从李氏除名,死了也不能辱没李氏清誉,我这些年就怕你死了,没机会告诉你这些,还好你活着。”
“胡雪媚呢?”
花菱弱弱地指了指里面。
胡玉仙气势汹汹的走进去,啪啪就是好几个耳光,叶姝怡听的简直舒爽,她赶紧跑进去,啪啪也扇了两下,然后嘱咐道:“玉仙姐姐,咱们这位皇后是要带面纱的,你随便扇,我先出去了。”
胡玉仙心情愉快,好笑又慈爱的说:“行,去吧,我是你小姨。”
叶姝怡:......
世界上最复杂的可能就是她的身世了。
回去的路上,胡玉仙偷偷问她晏温有没有因为之前的事情误会她,她摇了摇头,胡玉仙爱怜的看着她,双眼噙着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