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国?夏流仁那老东西想干嘛!”
赵定权极目远眺,隐隐约约见到迎面驶来的战船旗帜,分明就是夏桑国。
夏桑国五十艘战船形成一张大网,对赵国形成包围之势。
夏流仁带着女儿夏竹好整以暇的坐在一艘主战船的甲板上,不时还有宫女斟酒捶背。
“父王!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为什么要帮嬴正那个大坏蛋?”
夏竹公主一如既往地刁蛮,连身为一国之君的父王也没有半分客气。
“臭丫头,说话没大没小的,以后怎么嫁出去!”
夏流仁斜撇了古灵精怪的夏竹一眼,宠溺的假意训斥了一句。
“哼!我才不嫁人,嫁了人还要生小娃娃,我不喜欢!”
夏竹嘴一撅,把脸扭向了一旁,不再搭理夏流仁。
“唉!其实你能嫁给嬴正那小子也不错,不过那王八蛋太猥琐阴损了,父王我怕你嫁过去吃亏!”
夏流仁一想到把嬴正当姑爷,顿时浑身打了个冷颤,当即抹消了这个念头。
夏竹表情丰富的瞪大眼睛看向夏流仁道:“要我嫁给那个大坏蛋?哼!除非我眼睛瞎了,嘴歪了,脑子傻了!”
父女俩没有说几句话,夏桑与赵双方战船就撞到了一起。
“老弟啊!如此急匆匆的要去哪?何不来我船上痛饮三百杯!”
夏流仁迷迷糊糊的仰头喝尽了杯中酒,一脸贱兮兮的样子看着赵定权说道。
“哼!我可无福享受你的酒,我倒想问你夏桑国战船阻拦我去路,是何道理?”
赵定权已经猜出夏流仁的意思,只是吃不透嬴正何时与夏流仁达成了盟约,两国竟然出兵相助。
化龙江面被两国的战船挤得满满当当,许多渔民划着小船,只能在缝隙里胆颤心惊的快速驶过,不敢有片刻逗留。
这会儿离得近了,赵定权才勉强看清夏桑国战船后的庞然大物是什么。
那分明就是一个巨大的高楼,直接把化龙江拦成两截,赵定权心里惊异万分,这该是多厉害的手段才能做到。
赵国另一路陆军从秦岳边境直插秦国国都,同样遇到了阻碍。
赵国陆军领兵的是赵定权侄子赵相宇,赵相宇力大无穷,可以与蛮牛冲撞,而不落下风。
赵定权后宫九个佳丽,但始终没能生出子嗣,因此赵相宇被立为储君的希望最大。
也正是这个原因,赵国大将军韩飞一直心有叵测,妄图能够有朝一日登上王位,他二人平日里明争暗斗,关系基本上就是水火不相容。
“哪里来的势力,竟敢闯入我岳国境内!”
唐悠悠从一旁山坡跃下,青铜古剑拔鞘而出,双眼冰冷的看向赵相宇。
“呦!想必你就是那个让韩飞朝思暮想的岳国唐悠悠吧!啧啧,果然是美人中的极品!”
赵相宇骑在马上,言语轻佻的对唐悠悠答非所问道。
唐悠悠没有再理他,而是伸手一挥,整个人高高跃了起来,如同来时一样,消失在了山坡之后。
一脑袋雾水的赵相宇正要再次开口调戏两句,就见两边山坡传来巨大动静,定睛一看竟是燃烧着熊熊烈焰的滚石。
“加速通过!”
赵相宇猛催一下战马,大吼了一声,就率先冲了出去。
赵军在这峡谷内的足有二十万之多,哪里能说穿过去,就快速穿过去。
冒着火光的巨石滚滚而落,把鱼肚白的灰暗天空映照的如同白昼。
赵相宇再是力大无穷,巨锤扫出去也只能打碎一块滚石,大部分士兵哪里有这本事,不一会儿就有大量伤亡。
沙漠边城,天色微微亮,一场炼狱之战便开始打响。
正所谓百密一疏,嬴正完全没料到陈芳那女人会不计代价的抢夺加农炮,一时间十几万秦军陷入了被动之中。
所幸近距离短兵相接,嬴正预备的有手摇式加特林方阵,才不至于被陈军士兵突破大营。
二百架加特林分成两个批次,陈国士兵如同被割得麦茬,一片一片的接连倒下。
不过陈国也不是真的一无是处,后方的高性能投石机,同样给秦国士兵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许多大炮被砸的七零八落,根本没有了维修的价值。
沙漠之上,一片片的血迹引来了大量土狼和猛禽,一只只嗜血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战场上的人类,等待着他们两败俱伤,好蜂蛹着过去饱餐一顿。
“大郎!刚才国内来报,果不出大郎所料,赵国的确是兵分两路对我国来犯,不过都被夏桑国和岳国挡了下来!”
郭锋走进营帐,对着正烤野兔子肉的嬴正禀报道。
“嗯!要不要吃点?”
嬴正微微笑了一下,抬头向郭锋问道。
“我不吃,大郎口味真重,大清早吃烧烤!”
郭锋说完不等嬴正反应过来,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这小子现在跟着我,性格也慢慢开朗起来了,幸亏我当初没看错人!”
嬴正用手撕下一只焦黄的兔子腿,咽着口水的啃了一口,顿时一脸满足的半躺在了轮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