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白自然是不敢,但不代表不会再说假话骗他。
“我是抓了他,但是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现在是玉真门的事,听命于方怡,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不能违背。”
“哦?原来那个女人是方怡。”其实这个名字他早就知道了,但是从他的耳朵里听出来,怎么那么的不顺耳。
“是又怎么样,不过跟你有啥关系,你别耽误我上半年。”
说着李暮白把人往外面推,但是时逢启哪里是肯走的。
“我不信你不知道吴道口中的秘密,你跟我说,我不会吧你怎么样。”
你当然不会把我怎么样,你只会把自己怎么样。
当然,这句话李暮白是不敢说出来的。
“方怡只是让我杀了他,但吴道怎么说也是你师叔嘛,我跟他平手,然后就被他给跑掉了。”
“是么?”时逢启动了动脖子,“但是赤元儿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你让他去找青槐。所以,你还是在骗我。”
李暮白碎了一口,这小子怎么什么都跟他说。
“你一早怀疑我,所以让他监视我?”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不然以赤元儿那小子的智商,是万万不会这么做的。
时逢启没有再说话,但也没有否认,其实也就是变相的承认。
李暮白对他竖起大拇指,“可以啊,你厉害。”
他有些生气,他为什么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他,但是结果呢,不识好歹。
其实,说出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难过的是他又不是自己,他干什么整的这么委屈。
“我觉得你应该去问夏木景。”李暮白脱口而出,他真恨自己的无用,干嘛不告诉他。
时逢启瞪他一眼,“他都不肯说,问夏木景有个屁用。
“你别跟我弄得七七八八的,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说,我就不走了。”
李暮白是真的不愿意再管他,明日还要早起,他现在困死了。
“你爱走不走,我睡了。”他直接躺到床上,掀开被子睡觉。
时逢启见他的动作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李暮白。”
他大喊一声,可是他睡的就跟死猪一样,根本没有听见。
“妈的。”时逢启忍不住的爆粗口,但是拿他又无可奈何。
他坐到凳子上,半之手撑着脑袋,眼皮子不时的合上,但是强迫自己打开,可是又困的不行,最后还是枕着手臂睡。
李暮白叹了一口气,不忍心看着时逢启这么难受的过一夜。
他摇摇头,过去扶他。
赤元儿不敢离开,但是又不敢呆在外面。等他进来的时候看见他们两个人都呆在一起,便放了心。
好在感情还是有点,只不过现在有一点的误会,但是相信一定能解除。
榻上已经没有了位置,他只能倒在贵妃椅上,虽然不太舒服,至少安全。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大白天,可是那两个人还是没有醒。
他在窗户外面看到有个人影闪过,下意识的想追出去,但是却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