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君脱水而出,周身水花漫漫,只见他手里揪着孙骁骁。
小松君踏着水花,风采依旧。
所有的东赢人都看呆了,他们从来没有过的惊讶,不可否认,东赢鬼子还是挺自恋的。
林懋霖看着周围的人儿,此时,弥漫在他身边令他作呕的气氛。
蒙面人哈哈大笑道:“林将军,这次又是你输了。”
林懋霖道:“好吧,你的自以为是确实赢了。”
蒙面人和其他东赢人一样肆无忌惮的笑了,场上氛围和诧异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小松君的身上,这一次,他没有令东赢人失望,一个卧底还有的风采,一个东赢武士在他们心中似乎永远都是那么的神圣!
少说风凉话了,东赢人的自我炫耀可比想象中的还要夸张!
林懋霖看着磨刀霍霍的东赢士兵,这些人看他的眼神中带着异样的目光,像是居高临下的王者的鄙视,又或者像是统治者对被统治着的怜悯,总而言之,在众多目光中,林懋霖寥寥记住了几个友善的眼神。
小松君拉着周晓晓上了船。
场上就像炸了锅一般热闹而来。
“小松君牛逼!东赢必胜!小松君牛逼!东赢必胜!”
这个词也不知道东赢人在哪里学来的,只不过,林懋霖可没有被他们误导。
东赢人哪里算强?最多算是一个弱小的侵略者一般,也只是促使这个国家团结一致的跳板而已。
有人上前来,道:“禀报都督,我们要不要将林懋霖杀了?”
蒙面人笑的很开心,这一次,他就像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林懋霖一般,那种想要征服战争,更想要征服人心的冲动使得他此刻表现出来的一如既往的固执。
蒙面人说道:“哈哈哈,林将军,你也听到了,竟然兄弟们都想你死,那我也不留你了。你也看到了,东赢战士的勇猛,你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吧。”
林懋霖道:“慢着,东赢武士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戏也看完了,我允许你们跳船逃离!”
蒙面人和所有的东赢人一脸雾水,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说,该如何表达,这个将军的话就像一个疯子才会说出来的一样,那种震撼,那种动荡,他至今还记得。
时间如同湖里的水,只有泛起一点波痕才会让人记住。
而拍打在船板上的水流却成了东赢人心中挥之不去的噩耗。
“谁,谁在船下。”一个东赢人颤抖的手,举起手中的斧子直视远方惊恐道。
林懋霖无奈道:“哪里有人?这就是你们东赢人,你们的本质还是没有变,怎么能够称为战士?少侮辱这个词了吧。”
孙永赋哈哈大笑道:“想我杀你们人的时候,你们也是这副模样,现在还是这副模样,你们想象一下,一个终日里除了只会吹嘘和夸夸其谈,并没有什么能力的民族,他能有多强?”
蒙面人一脸怒气道:“给我镇定,拿着你们手中的武器,不管敌人来的是谁,不管敌人有多少,只要凝视你的敌人,纸老虎的形象就会显露。”
就在蒙面人说话的时候,他身边的士兵突然一个个倒了下来,另一个东赢士兵将他身旁的同伴结果了。
蒙面人道:“你们是疯了么?自己人都下手?”
然而,就在小松君过来时,蒙面人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小松君道:“什么狗屁都督,郡主有令,缉拿之。”
东赢人转过身来,一瞬间的功夫,一个华丽转身,东赢人变化就是这么快,这些人都是林懋霖记下的少数目光友善的人。
一个人的善恶,眼睛是最直接的心灵窗户,他将一个人的想法,将一个人的情绪显露无疑,这就是一个人最重要的门户,可以让外人了解自己的门户,在这里,眼睛能够沟通心灵,眼睛能够传递友善,但是,眼睛同时也能够表达自我。
蒙面人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个倒在,他正在疯狂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就在这时,他的黑色战刀砍向了他的同伴,一个士兵形声倒下。
蒙面人呵斥道:“堂堂东赢郡主竟然勾结中原将军,还有你,林懋霖,你给我记住,这里迟早是我们东赢人的。”
林懋霖扭头,一笑置之,道:“你们东赢的?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或许你的自以为会让你付出比今天更惨的代价。今天这个教训你应该能记住。”
就在这时,蒙面人眼光一闪,道:“是的,我会记住的,不过,现在我要走了,你慢慢等着,今天算是我败了,我承认你有点东西,你们在船上搞的那点小动作我也发现了,不过还是太晚了,下次你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哦。”
林懋霖抿嘴一笑,道:“你们的人马已经攻上匪山了吧,这里应该也是时候来一场大动静了。你们这里都是东赢人,我怎么知道东赢郡主真的是来帮我的呢。万一他把我抓起来,那我该如何是好?”
只见在人群中,两个人的身影引起了林懋霖的注意。
两人缓缓走出来,道:“林将军,这次不好意思了,你和大都督都是我的目标。郡主有令,我们不会伤你性命,但是,你也最好老实点,因为我不敢保证,我的士兵不会失手。”
林懋霖看着眼前两人道:“好,好,我就知道,东赢人什么时候会大发善心了,在你们回去东赢国之前,我和你们的恩怨从未停止过。”
虚空二老也是无奈,他们的职责是忠诚于东赢,保护郡主,消除一些对东赢一统中原不利的因素,现在正是他们出手的大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