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75章 针对(2 / 2)穿越废柴之倾城医女首页

“莹儿”

一声惊唤,画面混乱嘈杂,严七只来得及在薛莹倒下时将下坠的赵逸之接住。

……

“你是谁?”

严七还没反应过来场景的变化,低头便看见自己怀里抱着一个小豆丁。

之前他在场景中就像空气一样,这个小豆丁怎么能看见他了?

见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没反应,小豆丁深表同情,原来是个哑巴:“谢谢你接住我,我叫赵逸之,你会写字吗?能把你名字写出来吗?。”

赵逸之?莫非他是入了赵逸之的记忆?

严七还是没反应,赵逸之有些失望,没想到不仅是个哑巴,耳朵也有问题,真可怜。

“你多大?”严七看赵逸之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看起来都不超过五岁。

不是哑巴,也没聋啊!赵逸之兴奋地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后了。

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双目圆睁,小小的手捂住嘴,奶娘说的是真的!

“我都七岁了,你怎么现在才来,我等了好久。”赵逸之似乎对严七的突然出现觉得理所应当。

“嗯?”

“没关系,你来了就好,你肯定和父皇一样忙才会迟到。”

严七实在跟不上小豆丁的脑回路,干脆任他自说自话。

严七捏着赵逸之的脸,都没什么肉,长大了不是挺正常的吗?小时候怎么又黑又瘦。

“别捏啊,疼!”小豆丁口齿不清地控诉严七的恶劣行径。

严七把人抱起来掂量几下,眉头蹙起,不行,太瘦了。

想当年玉倾缚可是被他养的白白胖胖,那抱起来才舒服。回想那软糯的手感,严七更加坚定自己的“精猪”饲养计划。

赵逸之小脸红扑扑地,他都这么大了还被抱,太不好意思了。这个人一定也等了自己很久,让他抱会儿好了。

严七径直将赵逸之抱回泽玉宫,站在宫门前,现在的泽玉宫竟已清冷至此了吗?三三两两的下人,或打盹,或闲谈,毫无规矩可言。

“你,你放我下来吧。”赵逸之从严七怀里滑下来。

画面和上次晚宴赵逸之带严七去泽玉宫时重叠,赵逸之仔仔细细地检查周身,确认毫无不妥才走进泽玉宫。

赵逸之颇为苦恼,要怎么跟宫女们解释严七的身份呢?严七被发现她们一定会告诉赵嘉裕那个混蛋,赵嘉裕肯定会抢走严七的。

绝对不行!他好不容易等来奶娘口中所说的守护者,才不能被赵嘉裕抢走!

“你藏好哦,别被发现了!”赵逸之带着严七溜进宫中,不时回身叮嘱,宫女寥寥无几,要避开不算太难。

严七看他探头探脑,左右张望的样子就想笑,还是小时候可爱啊,长大了笑得像只假面狐狸,俊倒是俊,假也是真的假。

就严七的感受,赵逸之心里还有坎迈不过去,始终没有完全释放自己,也许赵逸之自己都没发现这一点,但若是修行,始终会有心魔的隐患。

“逸之,你做什么呢?”路过的宫女红杏发现赵逸之偷偷摸摸的样子,上前询问。

赵逸之吓得一跳,往后退了半步,双手慌乱直摆:“我,红杏姐姐”

红杏心下了然,定是又被四皇子欺负,不敢让奶娘知道了担心:“又伤哪儿了?来,跟姐姐上药去。”

欺负?受伤?严七抓住红杏口中的几个十分刺耳的字眼。

再瞧瞧赵逸之这幅瘦弱的样子,严七顺利脑补出一场惨烈的挨揍场面,越想越是生气。

他的徒弟怎么能被别人欺负,笑话!

红杏似乎完全没注意到严七的存在,准确来说除了赵逸之谁也不知道他的存在。

既然大家都看不到严七,就没必要躲躲藏藏,赵逸之乖乖地跟着红杏走,偶尔悄悄回头看严七有没有跟上来,生怕人突然就不见了。

“逸之,今天又是怎么了?”红杏一边给他上药,一边柔声询问。

赵逸之蔫嗒嗒的:“今天去书斋被赵嘉裕发现了。”

赵逸之从知事起,奶娘就不让他出现在其他皇子面前,每天都在泽玉宫里无所事事,赵逸之一直以为大家都和他一样无聊。

直到某一日看见许久不曾见过的父皇独自站在泽玉宫前,却迟迟进来。

赵逸之内心雀跃想迎上去,但父皇突然就转身走了。

好不容易父皇来一次,为什么就不能进来看看他?他知道父皇好像不太喜欢他,但是为什么呢?

赵逸之所蓄积的委屈全部漫上心头,小小的一个人哪里忍得住,一边默默流泪,一边遥遥跟在父皇身后。

路上父皇见到太子大哥,赵逸之看见太子大哥拿着一本什么东西问父皇,父皇满眼都是赞许,甚至还拍了拍太子大哥的肩:“寒儿在学问上天赋极佳,日后定能有所建树。”

学问?

父皇喜欢学问吗?

学问是什么?

太子大哥对所有人都很和善,比起其他人的蛮横刁钻,赵逸之还是很喜欢这个大哥的

虽然他从来没和大哥说过话,但并不影响赵逸之对他有好感,起码太子大哥不会像其他人一样针对他。

事实上太子连他这号儿人都忘了,又怎么会针对他。

父皇一走,赵逸之揩去脸上的泪痕,急切地追上赵郢寒,扬声唤大哥。

赵郢寒明显没反应过来赵逸之是谁,毕竟赵逸之从小生活在泽玉宫里,几乎不出门。

宫里宴会、节日也从来不出现,甚至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所谓的三皇子长什么样。

“大哥,我,我可以看看这个吗?”赵逸之指指赵郢寒手中的书册,满脸期待。

其他兄弟赵郢寒都见过,这人是新面孔,八成就是他那个只闻其名的三弟了。

赵郢寒将书册递给赵逸之,神色探究,第一次见赵逸之本尊,没了解之前,赵郢寒不会妄动,他习惯了知己知彼。

他是太子,是佼佼者,是未来手握大权的人。他一直都知道他必须足够出色,才能戴稳在他头上的帽子,他愿意为此比别人付出更多,获得认可与肯定。

同时也因为他是太子,无论是谁他都必须暗自揣度一番,所有人不外乎两类,一为有用的,二为没用的。

赵逸之仿若捧着圣物一般,视线黏在书册上,这方方正正的薄册子手感还挺不错,但他不知道这是什么。

赵逸之直白地问出来:“大哥,这个是什么?”

赵郢寒只以为他好奇是什么类型的书而已,随口答到:“山河志。”

事实上五岁之前的赵逸之因为被忽略以及奶娘的刻意,从没念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