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陈铂他们都直接脱口而出!
“我靠!”张铭一自己也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感慨!
“我的天那!你太厉害了!”王尔嘉称赞道。
师灿烈也很佩服,然后道:“一会不会被风吹掉吧?”
在他们感慨之余,来了一阵又一阵的风,再看看树上的鞋?
掉下来?开玩笑,都上去了,怎么会掉下来?
陈铂看着张铭一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屋里夸差草泥马族的人了!你开心吗?高兴吗?快乐吗?”
“e,还好吧…”张铭一回答道。
“对了,我们屋里夸差草泥马族现在多少人啊?”张铭一问。
“算上你,现在6个!”师灿烈说。
“6个?还有一个?”张铭一说。
“还有一个是我儿子,咱们屋里夸差草泥马族的少族长!你见过的。”陈铂说。
“奥。”张铭一道。
陈铂说:“他们几个都是有职位的,我也给你封个职位,我封你为屋里夸差草泥马族的执法大长老!”
“哇,长老?厉害吗?”张铭一问。
“非常厉害!你可以立族规!屋里夸差草泥马族的族规你想怎么写怎么写!”陈铂道。
“我靠!好厉害!”张铭一感慨道。
“长老,长老,赶紧写一些族规,我触犯一下,这样我就能退族了。”师灿烈道。
“喂喂!你怎么说话呢?你可是本族的大将!你这个大将军还想不想要了?”陈铂说。
……
这群人聊完后有开始了他们的趣事!又一件离不开那只鞋的趣事!
等等?那只鞋不是被扔到树上了吗?还能跟那只鞋玩?
这我就不得不说了,你们格局小了,看东西太片面了!他们的快乐你们根本想象不到…
既然能把鞋扔上去,为什么不能拿东西给它砸下来?
我靠?他们有病?费尽千辛万苦扔上去?现在再砸下来?
所以说嘛,他们的快乐你们根本想象不到!
扔鞋子靠技术,砸鞋子靠准头!
相比较下,后者更难!
这五个人的准头还是可以的,十次能中一次,但那鞋子有点厉害!即使你砸中了,它还是没有像理想中那样被砸下来…
那鞋子就像长在了那树枝上,怎么也砸不下来!太诡异了…
直到最后体育课下课,都放学,他们依然没有把那只鞋砸下来…
无奈之下他们回家了。
在后来的日子里,他们一下课都会跑到那个树下看一看,看一看鞋子有没被风刮掉…
风很善解人意,知道那鞋是那五个人的寄托,始终没有把鞋子刮掉…
而那五个人呢?五位壮士也真的不善解人意,既然风没有把它刮掉,那我们继续给它砸下来!
砸下来了吗?并没有!砸中很多次,到它就是掉不下来!
每次砸中他们心中并不是欢喜,反而是担忧,看见鞋子没有掉下来,他们的担忧瞬间消失,嘴上还继续着说砸,给我砸下来!
那只鞋真的是寄托!他们成长路上的“伙伴”!少了你他们成长路上该多孤单啊?
那么那只鞋最后到底被砸下来了吗?
并没有,那只鞋陪了他们三年,它陪他们走完了整个初中生涯!
真是双神奇的鞋子!
张铭一初中快毕业的时候曾在他的日记里这样写过:
四十八中对我而言,是我的学校,带给我很多很多回忆!当我想为学校留下点东西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什么都留不下来!我仅仅是想留点东西,留点能证明我们曾在这里的东西!
我对于四十八中终究是过客!
我并不是什么好学生,我并不能给四十八中带来什么,我走后除了我自己,谁还能证明我曾在这里?
我,师灿烈,赵山河,王尔嘉,陈铂!我们都是普通的过客!如果我们未来混的好了,当了名人,四十八中的简介上会出现我们的名字,用我们来点缀这个学校!
但我们不是!那未来谁能证明我们曾来过?我们曾在这里度过快乐的三年?我们的青春留在了这里,但谁又能证明呢?
有,左脚可以证明!它看了我们三年,陪了我们三年!
我真希望它可以永远在那颗树上!
我真希望我们毕业后,一届又一届的新生走到树荫下,走到那颗树下,都会看见那只鞋,望着树上的鞋,惊讶道:树上有一只鞋呀!
这个时候我出现在他们身后,告诉他这个鞋的故事,我们与这只鞋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