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季节交替,温度相差太大,而我们,并没有自己的粮种,吃的都是杂乱的,山里有什么我们吃什么,百年前我朝开国皇帝怎么说的?一定要找到粮种,我们的国家人口为何一直提不上来?无非是各种天灾人荒闹的,而出了元国地界,周边列国虎视眈眈,以前,我们坐井观天,并不理解除我朝外,那些大国的力量。”
作为一个新生国,元国不过存在百来年,也就说,在位皇帝不超过五位,而且国度还是新创建的国度,据说是开国皇帝带领一批人从某地逃来的,无意间发现这个山水环绕的好地方,当然,那些知情的老人早已消失,新生的人在皇帝的有意隐瞒下,一代比一代不清楚,
好不容易百来年扎根了,现在缺的就是自己的文化,还有外面有强国发现了这个好地方,打算入侵了,
...
粱晗深深的看了一眼袁清水,她只希望自己的国家能一直存在,人民能幸福的生存,不然,她不会一个人苟活于世,
“......如果打仗,我只希望我们有还手之力,能无后顾之忧,能吃饱穿暖,在天灾的力量下,我们能够侥幸躲避,用自己的力量生存。”
袁清水和众人听着粱晗的絮絮叨叨,了解的点头,伟人啊,人嘛,对于伟人,下意识就会尊重三分,
界城的城主也一直对粱晗是尊重的,先帝期间,她的家族是支持正统的,对之前先帝一直宠爱先皇贵妃一直不满,先皇贵妃当然要打压对自己不满的人,在宠妃的打压下苦苦支撑,对于以一己之力干掉一个祸国的宠妃的粱师,萧何的家族一直是给予支持,
正当众人沉浸在国有可能将破的悲情中时,院门被急促的敲响,众人的注意力被转移,
是城主府得下人,还有另外几个人,是萧何大儿子的其中一个陪嫁嚒嚒,几人打着灯笼和火把,满头大汗的敲响袁清水她们新租的院门,
萧何刚开门,那嚒嚒就扑上来“噗通”跪下,也不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就用力的磕,那可是真磕,一下一下的,立马额头就润了,流血了,
“城主,城主,求求您,救救大公子吧!您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去世的夫人的份上,您救救大公子!”
萧何大吃一惊,早年丧妻,原配只得这一个儿子,后来娶了二房,生了个女儿,便逐渐与原配儿子不亲昵,想亲近也亲近不起来,她毕竟是一家之主,后院都交给主夫,自己对儿子少于看管,她一个女的如何去关心儿子?后来大了想培养感情也是变扭的紧,便放任与这个儿子的感情,越来越疏远,
从大儿子出嫁,她看那人实在非良人,对于执意要嫁的儿子越发失望,从他出了城主府,便三年来没来往过,今日竟然一来就是贴身嚒嚒求救命,赶紧大步上前,提鸡仔一样的吧那个嚒嚒提起来:“何事?大公子怎么了?你还不赶紧说??”
她虽然与儿子不亲,也失望透顶,可那是她亲生儿子,
那嚒嚒一把鼻涕一把泪:“从大公子嫁过去,便没一天好日子过,然而大公子是一意孤行,执意在您不同意的情况下嫁过去的,再苦再累自己都咬牙受了,七月前好不容易受了孕,今个被那新抬进来的偏房故意冲撞,动了胎气,早产了,然而原本备下的接生夫根本不在府里,老奴要外出请大夫,也被门人拦下,府里各个能主事的主子都不在,竟生生被拿捏住性命,还是小人偷偷从狗洞里钻出来,跑回来求救,城主大人,大公子快不行了,您快带大夫和接生夫去救救他吧。”
虽然惊讶于自己儿子怀孕了自己却从来没得到过消息,但萧何这会来不及想太多,一边提着嚒嚒,萧何一边匆匆上马车,向自己儿子妻主家赶去,甚至来不及跟粱晗打招呼,
匆忙跟出来一众人都听见那嚒嚒的话了,
袁清水拉着西沉就上马车,叫上青禾和萧竹驾车,跟了上去,男人怀孕生子,噗,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爱看热闹的心,
原本听见这种事心绪低沉的西沉看着自己被袁清水紧紧握住的手,不由得缓了缓心绪,靠在车身上,没吭声,
粱晗一跃,也跳上了马车,
袁清水瞪着粱晗,有功夫了不起啊。
粱晗看了看两人的手,暧昧的笑了笑,
西沉好像被烫了一下,连忙松开了手,脸一下子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