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磊，你干嘛一副欲求不满的怨妇模样？”走进包间苏小小就看到这幅模样的凌天磊，忍不住笑出声来，心里也明白他的不满。

在水一方能做到如此极致实现苏小小的设想，全靠凌天磊的帮忙，不但出钱出力，还动用他的关系网专门去找能做那些东西的手艺人，抽调凌家旗下产业里聪明、漂亮、机灵的小姑娘来做服务员，简直就是金牌投资人。

“小小，我什么时候可以去体验一回，你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一见到苏小小，凌天磊如同宠物二哈见到主人，“嗖”的窜到苏小小面前，笑脸如花，殷勤的迎上来拉椅子、倒茶、捶背。

“小小，累了吧！要不明天我帮你去照看店里，你休息、休息。”

“哈哈，哈哈！凌老板，你怎么跟你们店里的小二一样。”李雅兰每次看看凌天磊这副狗腿模样就想笑。

“如果是去小小店里当小二我愿意。”凌天磊一副我傻我骄傲的模样，让苏小小哭笑不得。

“我店里男宾止步！”

“为什么？男人也是很大数量的客户，为什么不接待男人？”今天在水一方开业，有不少像凌天磊一样好像想要进店的男人，全被阻拦在门外。

“如果一家店漂亮、惊艳的女人为客人表演唱歌跳舞、人们可以在里面欢歌笑语、吟诗作对、酒醉金迷，甚至还可以更衣沐浴、睡觉歇息，你觉得这样的地方会是什么地方？”苏小小轻轻品了口茶，看着旁边自己热闹非凡的店门口，心情非常愉悦。

“青楼！”还没等凌天磊开口回答，李雅兰先开口了，之前她相公就是打着吟诗作对、对词听曲的由头天天往青楼跑，才跟那个秦思雨勾搭上的。

“对！同样的东西放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平台上，它的性质和价值就会有天壤之别。比如一块美玉，放在集市摊贩手里可能就四、五两的价格，放到珠宝首饰店里配上一个精美的盒子这块玉价格不会少于五十两，在放到某位高官、富商身上佩戴着，估价不会少于百量。再比如之前卖你的龙须粉、琉璃糕，其实就是甘薯做的，如果我拿到街口卖估计就五文钱一碗，可是换个名字放到你云鸿楼卖就翻了十倍价格还不止。在水一方谢绝男人进入，只接待女人，同样品诗鉴词、听歌看舞、喝酒聊天，却可以营造出一种高雅的调性，形成圈层，做成一个高端的平台，当这个平台搭建好、消费圈层固化，我可以经营、玩的东西就太多了。”苏小小侃侃而谈，所有有些词语生僻，但她相信凌天磊听的明白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