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黑衣人的头目得知有其他黑衣人去了寺庙为徐颜取药的事情后大发脾气,于是到牢里面去找徐颜“听闻徐姑娘生了病?”徐颜假装疼痛的样子说:“是多年的顽疾了,所以还请大侠帮我去宝来寺取药。”黑衣人并没有回答徐颜而是对旁边的黑衣人说:“召集弟兄,我们必须马上离开。”另一个黑衣人听了说:“可是……头,我们现在还能去哪?”“叫你去就去。”黑衣人头目生气的说,黑衣人应了一声是便迅速离开了,天宇不肯离开的说:“我的未婚妻现在顽疾发作,我们哪都不会去的。”黑衣人头目听了大笑道:“是吗?顽疾是吗?来人,把她给我拉出来。”说着要他黑衣人将徐颜拉了出来,徐颜见了也不再装病推开拉着自己的两个黑衣人站起来说:“你到底是谁?”黑衣人头目楞了一下说:“我是谁,你不用知道。”徐颜为了能给辽都的赶到争取时间于是继续更黑衣人头目说:“我猜……你一定不是强盗,更不会是什么匪徒,我猜你一定是我认识的人,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一定就是刚刚被我爹逼得走投无路的江南彩瓷场柳家的人。”黑衣人头目听了愣了一下用大笑掩盖自己的不安和心虚说:“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听不懂没关系,但是此时我爹和付伯伯可能也已经到柳家抓你们柳家的人了。”“他们怎么可能知道?”黑衣人头目看见徐颜因为自己说了这句话而露出邪恶的微笑便知道上了当于是说:“你是在骗我的是不是,你爹他根本没有去柳家抓人,你是在套我的话,早就听闻徐家小姐乃江南第一才女,今日一见看来徐小姐不仅文采高超,谋略更是了得,没错,我就是柳家的当家柳文涛。”说着黑衣人头目摘下了面纱,露出了真面目,天宇吃惊的脱口而出“柳伯伯,怎么会是你?”“徐小姐,柳某人现在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发现我身份的。”柳文涛并没有理会天宇而是继续问徐颜,徐颜笑着回答:“一开始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你的身份,当我到了牢里面也就只是猜测,但是真正让我确定了猜想的是你自己。”“你猜测出了什么?”柳文涛紧张的问,徐颜却不紧不慢,因为她在等辽都,为了托住柳文涛又不被他察觉徐颜便继续更柳文涛周旋说:“首先,你们跟一般盗匪不同的是,你们没有伤害我们任何一个人,一般盗匪,为了钱只需要抓到可以换取相应金银的最重要人物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大费周章的将所有人毫发无损的带走,其次是你们的着装,一般盗匪常年在外奔波因此皮肤一定会相对黝黑,而你们虽然用黑布蒙住了脸,但是从其他暴露在外的皮肤不难看出你们的皮肤很白皙并不像常年在外奔走的盗匪,还有,就是你们的鞋子,你们穿的鞋子十分干净,一般的盗匪就算是不想让人质看到自己的面貌而蒙面也不会为了绑架人质而统一更换了新的鞋子,更换了鞋子足以证明,你们行事很严谨,并不像盗匪那么粗鄙,所以可以断定你们不是盗匪,而是一群平日里面生活在深宅里面的人,因为确定了你们并非盗匪的身份,反而让我担心你们得到了赎金会不会杀我们灭口,于是我假装生病来试探你们对我的态度,从而得知你们并不想杀人而是单单想得到钱,但是对于我装病一般人一定会深信不疑,但是当你听到天宇说我的病是从小的顽疾时,你却不相信,这点足以证明你是认识我的人,柳伯伯你可能对我并不是很了解,我从小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因此麻烦你在下次劫持别人的时候将左手上的烫伤痕迹遮盖的严实点。”徐颜说着看向柳文涛手上的疤痕,柳文涛看着自己的手说:“你真的很聪明,而且记性很好,那你就应该记得我这处烫伤是怎么来的了,要不是你父亲,我也不用低三下四的去请求他,你父亲在商场上为人处事太过阴险不留余地,我还记得当天我去你家求他宽限时间让我凑钱,你爹非但不答应还羞辱我,我恨透了他,你可能不知道,那个彩瓷场对我的意义,在你爹眼里彩瓷场只不过是几张银票,但是却是我几十年的心血,所以我一定要从你爹手里将彩瓷场赎回来,但是我没有钱,我去跟付老借,付老就因为你爹,把我拒之门外,我好不容易得到了这样的机会,你觉得我会放过吗?”徐颜听了若有所思说:“那么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杀了我们灭口吗?”看着徐颜坚定的眼神,柳文涛笑了笑说:“我有一个儿子跟你差不多大,他从小享受着荣华富贵,如果彩瓷场没了,我真不知道他该怎么活下去。”“身为一个男儿如果在面对着如此大的变故前仍不能长大,我想他也不配享受着10多年的荣华富贵,还有,你说我爹行事心狠手辣,没错,我爹他却实在商场是一个无情的人,但是,如果不是你经营不善也不会让我爹有了可乘之机,你非但不亡羊补牢反而这伤春悲秋,做出如此可笑之事,现如今你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就将我们所有人杀死灭口,要么就放了我们自首,不过请你做任何事情之前都先想一想你的儿子和家人。”就在此时徐颜看到了辽都出现在柳文涛身后,徐颜却不想她因为见到辽都而开心的一个微妙举动竟被柳文涛发现,柳文涛情急之下挟持了徐颜,天宇见了紧张的说:“有话好好说,你要钱是不是我都给你,不要伤害她。”柳文涛回头见到辽都说:“你来了,那么说,徐正雄知道了,不,我不能就这样结束,马上放我离开,不然我就杀了她。”辽都见柳文涛的刀已经将徐颜的颈部割出了血于是后退让路给柳文涛,自己则寸步不离的跟着两个人,因为没有时间将所有人放出来,所以除了辽都其他人都只能在牢里着急的呆着。 柳文涛拉着徐颜一直退到了一个山崖上,徐颜见柳文涛无路可走了于是劝他说:“柳叔叔,在悲剧没有造成之前我劝你还是自首吧,这样对你对你的家人无疑都是最好的出路。”一路上被辽都逼着的柳文涛已经十分烦躁了,听到徐颜这样说自己更加心事重重于是对徐颜大喊:“你给我闭嘴。”徐颜不听继续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相信徐叔叔你本性并不坏,这样我答应你,你的家人我会让我爹善待的,只要你的儿子是可造之材我会向我爹提议,让他管理彩瓷场的,直到你家还清了所有债务便可以将彩瓷场赎回去,你看怎么样。”柳文涛听到徐颜说的话质疑的询问:“你说的是真的。“徐颜见这么说有用于是回答:“我发誓,我说到做的。”柳文涛渐渐松了手,徐颜因为太心急于是推开了柳文涛向辽都跑去,柳文涛见了以为徐颜在骗自己,于是伸手去抓她,但是脚下一滑,拉着徐颜一同掉落到崖下,辽都想要伸手去救,但是却为时已晚,此时付家的下人已经将天宇和众人将牢里救了出来,但是当天宇和徐欢赶到之时看到的却是徐颜掉落悬崖的瞬间,徐欢当场晕倒,而天宇疯了似的要跳崖找徐颜,却被下人拦住,只有辽都一个人冷漠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时间静止了一样,因为他实在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不相信徐颜就这样在自己眼前死了。 当得知女儿掉落悬崖的消息时薛帆悲痛欲绝,直接昏厥,而徐老爷则是眉头紧皱不相信事实对一旁冷静的辽都说:“派人去山崖下面看了没有,有没有找到尸体。”辽都回答:“悬崖深不见底无法下去,所以……”“下不去就去想办法,我相信颜颜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至于那个柳家居然敢绑架我徐正雄的女儿,我定要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果然柳家当天满门被砸,所有柳家的人被驱赶到了街上,徐正雄更是要辽都命人亲手砸掉了彩瓷场,将其夷为了平地,柳家公子柳文浩倒在地上手握住着拳头满眼的杀气,发誓定要报仇。 无人知道山崖下并不是深不见底,而是因为特殊的地域原因使崖下与崖上被一片雾气隔断,其实山崖下别有洞天,徐颜掉落山崖因为有柳文涛倒在自己身下所以并没有死,只是容貌尽毁,身体多处划伤,头部也因为撞击鲜血直流。现实生活中故事可能会因此结束,但是在小说中,这却是新故事的开始。 神医楚寻独自上山采药,遇到了奄奄一息的徐颜将其救回到自己的草庐中,因为徐颜根本无法进食药物,所以楚寻只好用药酒给徐颜泡洗身体,清理伤口,并加以针灸救治她。楚寻是神医薛崖子的关门弟子,薛崖子收徒有两大规矩其一就是所收弟子必须拥有绝色的相貌,因此薛崖子的徒弟个个英俊貌美,其二就是所收弟子之间不可以发生情感,楚寻作为薛崖子的关门弟子,因为天赋异禀所以备受薛崖子的喜爱,薛崖子将毕生所学医术尽传授给了楚寻,并决定将自己的百草堂也交给他打理,只可惜情窦初开的楚寻爱上了自己同门的师姐珂玥并被师傅发现,珂玥是一个极美的女子,善于使毒,并且对毒有一种莫名的痴狂,珂玥所制之毒,就算是薛崖子也要花些时日方能破解,薛崖子一生只收了五个徒弟,其中的一个女弟子就是这个珂玥,而在一群情窦初开的少年中,作为女性的珂玥自然是备受欢迎的,珂玥不仅拥有倾城之貌而且极具个性,因此薛崖子的其余三个个男弟子纷纷对珂玥拥有着相同的爱慕之情,但是心高气傲的珂玥偏偏爱上了比自己晚进门却年长自己两岁的楚寻,两个为了爱情的年轻男女相约逃离了师门,并隐居在这深山中不问世事,但是老天似乎总是喜欢作弄相爱的男女,因此两个绝配的金童玉女也没有幸免于难。 对毒接近痴狂的珂玥为了炼毒,几乎毒杀了周围的所有小动物包括花花草草,而拥有悬壶济世之心的楚寻无法容忍珂玥的心狠手辣,两个人经常因此发生口角,但是因为相爱两个人又很快和好如初,为了减少争吵,珂玥这边下毒,楚寻就想办法解毒,因此两个人也莫名的达成了一种默契,生活也变得美满幸福,但是老天的玩笑似乎还没有结束,一次珂玥在炼毒时不小心将毒液弄到了脸上,使其容颜尽毁,天生心高气傲的珂玥根本无法容忍自己的这幅容颜,于是心灰意冷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幸亏被细心温柔的楚寻发现,楚寻答应珂玥自己一定会研制出修复容颜的办法,帮珂玥恢复貌美的容颜,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楚寻寸步不离的照顾珂玥,珂玥也渐渐感动重拾了活下去的信心,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楚寻依旧没有想到修复容颜之法,珂玥开始焦炉暴躁,尽管楚寻对她充满了包容,但是都无法给她安全感,珂玥终于熬不住了,在一个夜晚,珂玥背着楚寻偷偷为自己配了一副□□结束了年轻的生命,楚寻也因为珂玥的去世而变得心灰意冷,但是当看到珂玥为自己种的七色玫瑰花时,他又重新燃起了活下去的勇气,多年来楚寻一刻都没有放弃研究改便一个人容貌的药物,终于在不久前掌握了方法。 当楚寻看到容貌尽毁的徐颜,心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珂玥,于是大胆并自私的为徐颜换了另一张脸,一张与珂玥一模一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