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小的知错了,求你不要再惩罚小人了。
呵呵……
玉公子笑得很美,拇指与食指间捏着一枚绣花针,翘着兰花指,左手理着一根比头发丝还要细的红色丝线楚蝶揉着眼睛看不真切。
瞧着她在跟前舞动着绣花针,楚蝶便感觉锥心的疼痛,感觉五脏七窍都快拧巴到一堆了,这是什么法术?
楚蝶你见识过的,忘记了?
楚蝶回忆起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扑下把着玉公子的裙摆求饶,他的双眼看不见了,五脏都疼,膝盖也伤了,就连翅膀都失去了他知道一定是她对自己的妖魄做了什么。
你脸上的这道疤血还没凝结,用你的血做成的线将你的妖魄缝了起来。
楚蝶听着浑身冒冷汗,她从没想过玉公子可以这么狠的对待自己主人,楚蝶知错了,楚蝶不该窥视不该妄想,求求主人放我一命。
本公子至始至终都没有要你的命,何来放呢?那个笼子就是你余下的宿命,进不进去随便你。
睁着眼的楚蝶迷糊的看着眼前,摸索着向它爬去,只要不死我就还能逃出去,我就还有救一接触到笼子的大门,楚蝶整个都缩小了,门合上了。楚蝶攀爬着上了茶杯,呆坐着忍受着痛。
楚蝶我忘了告诉你,本公子将那枚针连着线都种在了你妖魄的心上。
哈!
楚蝶听着惊得一身的冷汗,他还敢动那些心思吗?妖魄散了,他就没有下一世这一刻他真的是感到了恐惧,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泽尔跟随着玉公子来到了那个地下的宫殿,溶洞的改造这里拘押着一个人。
玉公子走进,石室的大门开启,轰隆隆的一声哐当,里面灯火通明,空气湿和,非常的适合居住床榻雕龙十分的大气。上面沉沉的躺着一个人,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人,沉重的喘息着。
那人缓缓睁眼,看着,想说什么却已经没有了力气玉公子挥手,复原了他的样貌。
谁伤的?
泽尔一旁回答着:百里倾城!
嗯?她竟有这等本事?
泽尔娓娓道来,有陈有序有铺有垫,玉公子不免打趣着:不如你改行说书!不会辱没这份才能。
她不知道为什么不问,为什么什么都不问,是想让我自己说出来吗?她没有封掉我的法力,是想让我做什么?楚蝶想着,怎么都想不通。
啪!
卓冰甩开了卓绯凡的手瞥向一边,她不想和这个男人走,眼中一直一直凝视着那个地方。
冰儿?
我不是你的冰儿,你不要这么叫我。
卓冰耍着脾气,良久她试探的问着:可以放我回去吗?
卓冰你知不知道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你从那个地方带出来!
我知道,我也看见了可是我爹还在那里,他很危险,我要回去救他。
你爹!我才是你爹。
你,不是!
卓绯凡的心碎了,明明是自己的女儿却不认识自己,也不愿意认自己,怎么样才能被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