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
万全赶忙拉住我:“大师啊!你看现在闹邪的原因都找到了,不如就别去管那闹的到底是什么邪了!咱直接把风水格局改了,那邪自然就会走,也省的你辛苦劳碌一趟不是?”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谢思飞直接把我想法给说了出来:“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儿?别人家里闹邪,巴不得把闹邪的原因翻个底儿朝天,刨根问底找出根源。你怎么只想着改风水啊?”
万全讪讪的赔着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我一听,十分明确告诉他:“这可不是多一事少一事能解决的,你们的风水虽凶,但没有三五年的功夫不会起效。何况要了你侄子的命?”
“所以庄子里一定住着更凶的东西,要不把这东西铲除了,它以后借着凶风水的力量能将你们一家挫骨扬灰。”
“你以为你儿子随你老婆改嫁改姓就是逃出去了吗?告诉你,只要是你亲生儿子,你的血脉。那东西迟早能找上他们娘儿两。”
“啊!”
万全顿时惊慌失措:“那大师,大师你快施法啊!”
“我们万家现在可只有小树这一条根了,他绝对不能有事啊!大师你施法吧!”
我一脸黑线“你当我是电视上的骗子呢,施施法就能将那东西给赶出去?我又不是神仙,得等晚上那东西来了后我才知道是什么。”
说完就叫万全带我们熟悉了下周围的环境。
到了晚上,我叫万全躲在屋内别出来,又领着玄微堂的人埋伏好。我躲在东边,江司辰守西边,花蝴蝶和泱泱守南边,谢思飞一人在北。
不过等了一两个钟头也没见东西出现。
一直到后半夜大伙儿都昏昏欲睡时,我迷迷糊糊听见边上的谢思飞直搓胳膊:“哎哟我的天!这哭声怎么这么渗人呐!”
我顿时醍醐灌顶,一下睁开眼睛,聚精会神的听起来。
不一会儿,还真听见半空中一股淅淅沥沥的哭声凌空而下,呜呜抽泣之声忽大忽小,时远时近。
与此同时地上起了一阵小旋风,卷起地上的枯草在空中“呲呲呲”直转。
电光石火的功夫,院子里就跪了一地的人。
满满当当。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有的还披麻戴孝,样子跟古代送葬的人差不多。
为首的是个年轻男人,也一身孝服,手里打着根长长的哭丧幡儿,正举着袖子咿咿呜呜的哭呢。
他们都朝着西厢房而跪,像在给西厢房里的人哭丧。
我看为首那个打招魂幡儿的年轻人五官尖尖的,是个兽形格。断定他就是万全口中那个被吊死反杀的狐仙。
万全也说他死后天天在院子里哭丧,小侄子也是因此吓死的。
就想着擒贼先擒王,把狐仙抓住问问怎么回事儿不就知道了。
谁知一站起来刚好踩断根枯枝,只听“咔”的一声,那狐仙就跟着了魔似的如临大敌,站起来就招呼:“有人来啦!大家快跑呀!!!”
呼啦啦一阵山呼海啸,一地的男,女老少站起来就没头没脑往外冲。
我寻思着不能让害人邪物跑了,刚冲出去就想给迎面而来的男人一剑,谁知一看他鬼相我就愣住了,是个枉死的!
虽然是自杀,却也事出有因。
难不成
可不管怎么说,既然是枉死的就不能剑下无情,否则见鬼就杀,我和祝有田有什么区别?
也是这么会儿功夫,江司辰带着泱泱他们将那些男女老少全装进了魂瓶里。
“喂!”
与此同时那个年轻人气势汹汹开口:“你们是谁!?你们凭什么抓人,啊不对,抓鬼?!”
我说我们是先生。
年轻人一听先生两个字顿时冷笑:“呵呵!又一群不讲道理的。”
我赶忙问他为什么会被吊死在西厢房,还有西厢房到底闹的什么邪祟如此厉害?
他又呵呵一笑:“你们没必要知道。”
我一看这是不拿住他就不会服软的架势啊,就悄悄把斩龙剑抽出来,出其不意丢了过去。
剑气擦着他耳朵呼啸而过,他大惊失色,转身就往西厢房跑。
我赶忙追进去。
谁知一推门,四周就像融化似的换了个场景。
二十年前那种廉价石灰刷出来的老土胚房,贴着同样廉价的粉色贴纸,以及长满煤点儿的粉色窗帘,似乎是个女生的房间。
低头一看,我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一张桌子前。
是张书桌。
也贴满了粉色的贴纸,桌子上还放着一台电脑,一个化妆盒和一些杂七杂八女生用的东西。
靠我近点儿的是个三脚架,架子上一台新款ipne11,正开着前置摄像头拍出我的样子。
我我变成了个女生?